那是他们邻村的一个人,靠贩药材起家,姓蒋,原来也打过她的主意,甚至还动过咸猪手,把她的胸脯生生捏出一块紫乌来,让她很是骂过几回。谁知这家伙先是倒腾药材,攒下了底子,然后就踅摸到城里,在医院和制药厂之间倒腾起了大生意。说是跟好多医院里拿事的都是哥儿们。那一天,她跟武元,是在一个老乡开的特色小吃店遇上蒋老板的。还没说几句话,蒋老板就叫武元把手头的活儿辞了,说泥瓦匠,红汗淌黑汗流的,撅起沟子干,也挣不下几个钱。他让跟他跑药品,跑医药器材推销,吃香的喝辣的,一月少说也在一两万上说话,搞得好,挣个三五万都是有可能的。说话间,蒋老板的眼睛,就一直在她的脸上、身上胡摩挲。武元那几天,刚好跟盖房的老板有过节儿,特别想离开,当下二话没说,就应承下了。她虽然从蒋老板的眼神里,读出的全是坏水,可又不好对武元明讲,只用脚在桌子底下踩了武元几下,人在事中迷,武元到底没被踩灵醒,就答应明天去公司上班了。
祸事很快就来了。
素芬觉得这事自己确实有责任,如果自己定力好一些,也不至于最后弄到那步田地。蒋老板明明没安好心,她还是让武元去了。武元一去,蒋老板就天天让他去很远的地方谈生意,运药品,一去几个礼拜不让回来。这边,蒋老板就天天来纠缠她,开始,甚至想玩生吞活剥,她很是扇过他几回耳光,也没少踢他的要命处。蒋老板见硬上不行,就又变成软磨,说他这一生,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享受了,就是没得到她,想不过,这成他一生的心病了。他赌咒发誓说,这一生不把她揽到怀里,他死不瞑目。她也不敢跟他硬来,毕竟自己男人在他手里,并且收入也确实不错,比干泥瓦匠强多了,她也不想打击武元的积极性。她想,只要自己守住自己就行了。谁知到底没能守住,他不是请吃饭,就是请唱歌,还答应找好医生给她看病。病也确实看了,并且还给她吃了进口药,虽然还是没啥效果,可她在不知不觉中,就觉得欠蒋老板的人情太多,后来,在一次喝了太多的红酒后,就上了人家的床。再后来,就被平素好猜疑的武元发现了,再后来,刚烈如刀的孙武元,就把蒋老板杀死在他办公室了。法院在最后判决孙武元时说:孙犯灭绝人性,手段极其残忍,用一尺五寸长的杀猪刀,将蒋某连捅二十四刀,并凶狠地割下蒋某的头颅和生殖器,挂在蒋某办公室门头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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