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桓很忙。
这几日天气不错,他要趁着好天气准备大量的柴火。
风越来越冷,十月初,老家那边照往年这时候应该已经开始下雪了吧。
这里离老家几百里,虽然现在还能天朗气清,但是姜桓渐渐能从风里隐约感受到从遥远地方吹来的寒气。
天色刚刚放亮,姜桓就拎着斧头进了山。
大山里灌木遍地都是,只是近处稍稍粗壮些的早已被清理得很差不多了,姜桓只能往稍远处走一走。太小的灌木他没动,这是留给山里动物们栖息藏身之所,已经成材的他砍了也没用,家里需要的是做架子的木棍和烧锅的柴火,只需要找个过于茂密的灌木丛或者给某个枝叶繁重的大树清理掉过多的枝杈就足够了。
砍柴人进山不仅仅满足了自己的需求,
所以当太阳爬上山腰的时候,兢兢业业,恪守职责的姜桓拎着大山的馈赠—两只被敲晕的野鸡高高兴兴下山了。
他身子渐渐好转,以前留下的虚亏得趁机补上,所以特别有食欲。
山里这么一转,他记住了好几处果树的位置。有些果子得赶快摘下来,过不了冬天,必如梨子,有些适宜过冬,必如柿子。
这几日得寻个时间带个人出来收一波,能饱办半个月的口腹之欲。
顺着一条小路下山的姜桓走着走着,听见眼看离家不远了,突然隐约听见有人的声音响起,姜桓往声音处望去,见到不远处的另外一条小道上两个姑娘各自提个小篮子嬉闹着往山上去,这两人正是昨日里巫祭上站在山神祭祀案桌两侧作侍女装扮的两位。
姜桓微微一笑,下山而去。
往日里院子是没人住的,不过前两天好几号人搬了进去,姜桓一家人也没跟人打过招呼,并不知道隔壁是谁。只是当天夜里很晚的时候,巫祭结束之后这边院子有动静,才明白原来是是作巫祭的人住进了这个院子。
院子的大门大开着,路过的姜桓正好看见昨日里念祭文的老人坐在院子里喝茶,几个壮汉在边上**着上身大汗淋漓的练习拳脚。
进了家门,将野鸡宰杀清洗好交给七叔母以作中午的食材,为姜麟儿推拿筋骨在手臂上走一次真气,然后出门打算买点东西。
山上的野果想要装回来得有背篓,但这小小的东西里面讲究大得很,尝试做了两天木匠的姜桓深有体会。做个极其难看却实用的架子用来放置东西还行,但凡对模样有一点要求就只能干瞪眼,忙活了两天的最终做出来一个货架,模样丑到向来溺爱儿子的母亲都不得不在上面铺上一层茅草遮掩的地步。
姜桓觉得他们太过在意外表了,抛去外表来讲,自己对自己的产品其实还挺中意的,厚实!就是重了点!未来那一点柴火不够了,拆掉货架起码能烧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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