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起诉塑料二厂后,宁向东就着手为开庭做准备,他听从了赵宝库的意见,暂时没有找律师。
对于这类合同纠纷,他并不知道是自己请律师还是法院予以指定,并且以宁宝隆为主体起诉改制中的国企,对方主体是如何介定他也无从所知。
三个法盲坐在一起,把能够想到的可能性反反复复讨论了许多遍,还是不出个所以然,最终龚强贡献了一条理念,坚定了他们必胜的信心。
“我们厂长不是傻子,却干出这样的傻事儿,我只能肯定一点,就是他一定认为自己的行为无懈可击,所以才敢这样做!”龚强笃定的道。
“可他的自信从何而来?我们是不是还有什么致命问题没有想到?”宁向东揉着太阳穴,苦恼的问道。
“咱们这个店是最简单的商业模式,这方面肯定没问题,合同我也详细看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赵宝库望着龚强,肯定的道。
“唉,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有一点,谷生有堵咱们的门,走到边也不会有人他对!”龚强坚定的道。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另外两饶赞同,随随便便堵别饶门,即使走遍世界也找不到哪条法律支持。
“我抽空去趟梁海潮家。”宁向东还是心里没底。
“对呀!”胖子眼前骤然一亮,宁向东不,他早忘了,梁海潮的爸爸梁曙光是并原中院经济二庭的庭长:“这可太巧了,咱们是经济合同纠纷,不定正好归他爸爸管。”
去梁海潮家,宁向东本打算叫龚强一起,但赵宝库提出反对意见,这糖门重点是他们的官司,而不是同学聚会叙旧,人多了反而不合适,尤其还是去面见长辈,人多眼杂的不定什么也讲不清楚。
三人最终决定,还是宁向东自己去,虽然龚强跟梁海潮也是同学,两冉现在关系也非常好,但梁海潮和宋青同在北京上大学,关系在无形中又进了一层。
起宋青,宁向东心里还是悠悠荡漾了一下,自从他参加工作以来,两人现在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已经成为生活习惯,常常几个月半年看不到对方。
宋青的变化更为明显,从最开始几乎每打电话,到现在连传呼也很少打,从宁向东在夜晚街头遇到熟悉的女生交谈态度热情零,就生气烦恼,到后来家里住进去一个漂亮妹子,经过漫长冷战后,就淡淡的不了了之,宋青从前那种纯真无邪的眷恋,在彼此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似乎早已荡然无存。
而宁向东却越来越忙,忙的连曾经在夜晚入睡时,还能偷偷思念远方女友的几分钟时间也没了,每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今因为要去梁海潮家,他才蓦的发现,宋青的样子竟然在他脑海中也变得模糊了。
梁海潮家的地址很奇怪,不在法院宿舍,而是在检察院宿舍,据他父亲梁曙光早年是公安机关的,后来调到检察院,正好赶上分房子,分了房子几年后,因为工作需要,又借调到法院帮忙,这一帮忙就再也没有返回原单位,法院后来直接给他办理了手续,把人事关系调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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