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气吞声,可以给如如治病,复健,至少衣食无忧。”
题安语重心长地劝谭如父亲,“谭爸爸,忍气吞声无济于事,只会让坏人肆无忌惮。
我给您看张图,是死去女孩的样子。
她被塞进了一个棺材里。
如果不是凑巧,也许她的尸骨,永远都见不了天日。”
谭如父亲看了一眼照片,题安感受到了他的震惊和感同身受。
他也有女儿。
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呵护?被人善待?被人捧在手心?
死者也是一个家庭的女儿,虽然她的身体残缺,但依然是父母的牵挂。
题安说:“谭爸爸,真正能给谭如补偿的,是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谭如父亲擦了擦眼泪,“需要我做什么?”
题安说:“需要您出庭作证!”
谭如父亲咬咬牙,说:“好,我作证!”
题安开车中,梁落的电话打来。
“队长。易涛撂了。”
题安指示,“立刻逮捕犯罪嫌疑人龚宾!”
“是,队长!我们马上出发。”
在龚宾家,题安亲手给龚宾,戴上了手铐。
审讯室。
题安审问龚宾,“吴佳,马星月两个女孩的失踪,也和你有关是吧?
你找人把她们埋在了哪里?”
龚宾神色轻松,“我不知道。易涛没说吗?”
题安怒不可遏,“易涛帮你焚尸灭迹的是顾湘!
吴佳,马星月是你找别人,帮你处理的。”
龚宾依旧是不紧不慢,“那你去找别人呐?”
题安追问:“别人是谁?”
龚宾眯了眯眼,“哎呦,我记性不好,忘了。”
题安坐了下来,“先不扯谁帮你埋尸,你承认你杀害三个残疾人女孩,是吧?”
龚宾拿手指掏了掏耳朵,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我不是说了吗?证据需要警官你去找。
证据确凿,说是我,就是我喽。
证据不足,那你就准备放人喽。”
题安拍了一下桌子,“我们的同志,已经带着警犬去墓地了。
找到失踪的人,也只是时间问题。”
龚宾突然将耳朵贴在桌子上,“嘘......来了。
警官,你站起来,走到审讯室外面,看看大门口。”
题安半信半疑地给梁落使了个眼色。
梁落走出去,几分钟后回来了。
他低声说:“门口来了村民闹事,他们拿着条幅和喇叭,声讨我们挖他们的坟地。”
题安愤怒地看向龚宾。
龚宾嬉笑,“挖人家祖坟,可不是警察叔叔,应该做的事哦。”
“你......”题安举起的拳头,被梁落拦下。
从审讯室里出来,题安对梁落说:“召集咱们刑警队同志开会。
从现在算起,辛苦一周。
各司其职行动,找到证据。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被害者。”
梁落说:“队长,大家已经在办公室了,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没有监控记录,没有行车记录仪的记录,没有目击证人,没有任何证物。
刑警队几乎走遍了,周边所有的公墓。
走访了周边所有的村落。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座公墓的周边村庄,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
那天他去城里买东西,很晚才开车回到村里。
不远处的公墓土坡上,似乎有个人在挥着铲子。
他心里还纳闷,“怎么有人晚上上坟除草。”
公安人员问到他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那个人是埋尸的人。
凭着他的记忆,描述出了那个人的身高,体型,发型,还有旁边停着的汽车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