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后虽然为了子嗣的缘故暂时放了孙氏出来,可没打算叫她和何氏继续联了手去。
宋氏亲自去定兴殿问了新泰公主,新泰果然毫不迟疑的要回祈年殿,到了祈年殿里,孙氏搂着许久未见的女儿不禁泪如泉涌,半晌才擦了泪,对宋氏郑重一礼道:“多谢贤人送新泰过来!”
宋氏看着这昔日宫闱之中最为嚣张跋扈的右昭仪,如今竟也学会了对自己和颜悦色,心里也有些感慨,面上却只淡淡的道:“右昭仪客气了,这些不过是奴婢应该做的罢了。”
孙氏格外谦卑的谢了又谢,取了一对金铤出来酬谢,宋氏不接,孙氏就哭泣道:“茂姿出身卑微,贤人也晓得的,从前有许多无知的地方,冒犯太后、贤人,还求贤人原宥,所谓患难见真情,如今茂姿才晓得到底太后才是最贤德的呢。”
宋氏淡淡道:“右昭仪的赏太重了,奴婢是不敢接了,不过太后倒也有话要奴婢带与右昭仪。”
孙氏赶紧道:“请贤人赐教!”
“到底杨御女不论进宫前是什么出身,如今总是新泰公主的庶母呢,太过生疏了也不太好,而且陛下也说,何宣徽带伤照顾新泰公主,新泰公主对何宣徽却是冷淡了些。”宋氏说完,不待孙氏回答就走了,只留下孙氏脸色变幻不定,叫过新泰公主,仔细盘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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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昭仪有身孕的消息拖后了两天才传到行宫,牧碧微皱眉良久,道:“这样也好,宫里的眼睛这会多盯她一盯,我这儿也能安稳些。”
阿善道:“旁人倒也罢了,奴婢想着那何氏恐怕未必去尽疑心呢!”
“只要行宫这儿不出内鬼,她疑心也没用。”牧碧微缓缓道,“虽然与陛下说了要瞒下来,但这事情总也不太可能一直瞒到了回宫,总归是要被知道的。”
就吩咐阿善,“好生留意着,莫要叫人混进来做了什么,上回成娘子的事情,可别叫人当真得了手去!”
阿善道:“女郎放心!”
又说孙氏,“右昭仪这一回有孕,被解了禁,倒不似从前张扬,竟是一反常态变得格外谦卑起来,先后多次到太后、左昭仪并陛下跟前请罪,据说如今太后对她也是时有赏赐的。”
牧碧微冷笑着道:“她如今谦卑不算什么,若等她生下皇子并复了宠,还谦卑,那才是真正的放低了姿态呢!如今她宠爱被步氏夺了去,女儿都快养不成了,说是有身孕,皇长子在太后宫里养着,谁能越了过去?还不放低姿态,岂不是找死?”
阿善含着笑:“女郎说的是——只是,先前女郎说,太后如今怕是要对步氏下手,也不知道与太后忽然对孙氏体贴起来有关系?”
“依着太后,皇嗣她是要的,这两个宠妃却是不想要,顶好呢,孙氏难产,留下皇嗣去了,再把罪名栽赃到步氏头上。”牧碧微道,“只不过,宫里那几个都不傻,未必肯就按着太后的打算做,如今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孙氏难产或许可以,当年太后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那还是孙氏盛宠的时候,若是现在,步氏从中绊上一绊,孙氏指不定就等不到陛下先死了。”阿善道,“就是步氏如今还盛宠在身,恐怕陛下舍不得问她罪呢!”
牧碧微淡淡的笑了笑:“步氏当年做的事情,你以为宫里就没人敢做了吗?莫忘记了那位苏贵妃,那可是将门虎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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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加更的一章,话说,冬天的周末就是一个字,困,悲催的是,想到游戏神马的就瞬间精神了……所以我又回忆起了读书时代,上课铃一响,顿时疲惫得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问题是下课铃一响,就精神得觉得三天三夜不睡都没事……
咳咳,这太不科学了……于是我还是坚持住了没去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