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志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赵秀梅说出这番话,还是心碎了。心碎的是,他居然一直把妈妈托付给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喃喃地说:“那戒指是一对的,妈妈给了我一只,说让我等喜悦结婚的时候交给喜悦,然后留了一只给阿喜。我本来是该放好那戒指才上班的,但那天我事多,来不及把戒指收好才走,想不到却害了妈妈的性命。”
胡喜喜也十分难受,想起这些年自己也未曾找过他们,但外婆临死前,居然还惦记着要给自己一点念想,而且为了这个东西被害了性命。陈天云搂她入怀,“不要难过,这些事情谁都不希望发生。她老人家冥冥中也安排了你们重逢,可见她是想你们开心的。”
“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只不去找他们?我如此心安理得,认为他们会过上好日子,还是我心里恶毒,认为外婆已经早已经死了。”胡喜喜难受地说着,控制住眼眶里的泪水,却还是一片波光潋滟。
赵秀梅被押了出来,她眸光落在王贤志身上,有些吃惊,但随即讽刺地说:“你恨死我了吧!”
王贤志盯了她几秒钟,忽然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这一个耳光,是为我妈妈打的。”说完,他又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是我有眼无珠,错把你这么个淫荡恶毒的女人当成了贤良淑德的老婆,难怪喜悦一直恨你,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怕孩子早知道你的事情了,却怕我难过一句也不敢说。”
赵秀梅面如死灰,她不是不爱他们父女,可她更爱自己,更爱自己心中贪图的那份虚荣和安逸。
hc把赵秀梅押了出去,李文哲说道:“我们会循程序落案提交司法机关,其余的事情便和我们无关了。”
“谢谢你!”陈天云拍了拍李文哲的肩膀。
众人离开的时候,天空闪烁着很多模糊的星星,初夏的天空,有一种奇异的黛色,陈天云拥着胡喜喜走上车,拜托陈珊瑚把王贤志送回家,王贤志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但陈天云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时间是最好的医生,这段日子,生活对王贤志的打击可算是接二连三的,但他都很坚强,全部熬了过去,在最艰难的日子,在床上无法动弹,甚至面临死亡的时候,他也没有自暴自弃,现在自然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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