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云咬牙切齿,“她醉驾我已经很生气了。”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生命安危和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没分寸的人,你说她酒后驾驶我相信,但是醉驾不可能,她酒醉三分醒,不会冒险开车的。一定会叫你或者阿刚去接她。”湾湾对胡喜喜很熟悉,她知道胡喜喜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不会拿自己的安慰和别人的安危开玩笑。
“你的意思是?”陈天云疑惑地问。
“她被人陷害,方才不让我们见她就知道了。拘留又不是杀人犯,为什么不得探视?你昏迷的时候,她陪老爷子去摆地摊,曾经遇到过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湾湾把柳副局长的事情都告知陈天云。陈天云闻言,不由得又怒又怜,怒是那时候竟然这么多人欺负她,怜的是她为了伺候病中的爷爷,做了许多连自己都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你怀疑她这件事情是被人做了手脚?”陈天云问道。
“她之间只是在交警中队做义务调查员,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她的丈夫是市长的秘书,而且她自己本人也是文化局的副局长,油水很多的,而且很会作秀,市电视台的新闻经常见她抛头露面,做做善事,行行善举,算是出头鸟。”湾湾解释道,“此人心胸狭隘,记仇,要是阿喜再次落在她手上,难保不会出点什么事。”当然她还不知道这位姓柳的已经调职交警中队任副队长,她现在再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很多时候出任务她这个副队长也要出动,就算有油水,也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对胡喜喜,自然就不是一个恨字了得。
说话间,两人已经去到了中队,刚好是中队下午上班的时间,陈天云把车径直驶入中队停车场,然后下车为湾湾开门,两人进了大堂便问大堂办案的民警,“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胡喜喜被带了回来?”
那民警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的,她已经被送去了拘留所,醉得像猫一样,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一路上都没醒过。”
湾湾懵了,“你是说她一直没有醒来过?”
“来的时候是醒的,但是她醉得厉害,闹了一顿后才被送走的。”民警无奈地说。
“昨晚是谁经手抓她的?”陈天云问道。
“此事不必向你们交代,你们是谁?是胡喜喜的家属?那好,这张拘留单你们签个字,那醉猫起码要睡到今天晚上,一身的酒气,想着就危险啊。”民警拿出一张拘留单,递给陈天云。
陈天云与湾湾对视一眼,都有点措手不及,陈天云又问:“昨晚她被带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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