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松开对她的钳制，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又摁了几下，这下，四面墙壁连同天花板都旋转成了液晶屏。乔静菡连忙闭眼，可就算这样，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画面。

那些男人女人，简直太……

“为什么不看？”陆少忱转身落座，从茶几底层取出一瓶红酒，一只酒杯，自斟自饮，声音低沉的问道。

乔静菡听他这么问，肩膀微不可察的抖了抖两下，腿也软了，最后干脆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小声的嘟囔，“我不看，那些人太禽-兽了！”

“禽-兽？”听乔静菡这样评价包房里的人，陆少忱低低笑了两声，笑过后，又很快肃了脸，昂头看她缩成一团的身影，残酷道，“如果四年前，不是我出面带走你，那么今天你可能就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跪在地上摇着尾巴，被注射毒品，被几个男人同时玩，被特殊癖好的人虐的遍体鳞伤……还要面带微笑”

“乔静菡，你说说，这样的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跟我甩脸子，跟我发脾气！”

……

“看在你跟了我四年的份上，我给你机会，最后一次，我不动乔念歌……但是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什么时候出去。”说完，陆少忱一个眼神也不多留，拔腿就往外走去。

金属门打开又落下，隔绝所有声音，不一会儿，里面的灯也灭了。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就是那些污秽的画面……

乔静菡用力塞着耳朵，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些粗鄙肮脏的男声还是传进她的耳朵。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液晶屏所显示的包房客人已经换了好几拨，乔静菡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她努力维持最后的清醒，拒绝被陆少忱洗脑，可随着时间推后，她的意志力逐渐瓦解，在距离发疯崩溃前一秒，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陆少忱洗脑。

乔静菡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陆少忱确实是一个有手段的男人，他既要驯服她，打断她的骨头，又要她记得他的恩情，记得是他救她出了火坑。

这样一个男人，要是不能逃离，除了屈服，她实在没有更好的主意。

……

“我想通了！”

擦干眼泪，乔静菡对着金属门大喊。

下一刻，金属门向上弹起。外面，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朝她莞尔一笑，温和道，“乔小姐，容我带您去梳洗一下，换件衣服。”

“嗯。”乔静菡朝他点点头，两步跨出金属门，跟着男人往长廊更深处走去。在他们身后，金属门再次关上。

“先生。”

走了几步后，乔静菡强打起精神，撑着笑问身边男人，“陆总呢？”

“乔小姐还是先梳洗一下吧。”男人笑笑，不动声色拒绝她的询问。过了会儿，又说，“我姓周，是夜色娱乐区经理，您可以喊我小周。”

“经理客气。”

乔静菡叹口气，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干脆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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