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竟然变成了眼前男人口中的“小丑”!
一向对自己美貌自视甚高的细细粒觉得,叶劲东这句话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叶劲东看着一脸想要杀人模样的细细粒,大笑:“你还说自己不是小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敢怒不敢言,想要杀我却又不敢动手,我废了你男人,你还要帮我倒酒,现在要你跪下,你却摆出这副脸色---还说,你不是小丑?”
“叶劲东,你不要逼人太甚!”细细粒终于压抑不住怒道。
叶劲东脸上笑容收敛,“那你就动手啊!”
“你以为我真不敢---”细细粒当即拎起那瓶人头马就想要朝叶劲东脑袋上砸去。
叶劲东一蹬茶几,茶几咣地一声撞在细细粒膝盖上!
细细粒疼得跪倒在地,手中拎着的人头马也掉落地上,汩汩流着酒水。
女孩子哪里受过这样大的痛楚,细细粒捂着膝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叶劲东看着痛哭流涕的细细粒,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反倒讥笑道:“你说你贱不贱,非要用这种方式跪下---做男人呢,要懂得识时务;做女人呢,更要懂得伏首屈膝!”
细细粒脸上挂满泪珠,抬头恶狠狠盯着叶劲东:“你杀了我吧!”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叶劲东冷笑,“谁都知道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现在这家酒吧由我叶劲东罩着,别说杀你了,就算别人动你一手指头,我也是不答应的!”
细细粒都快气疯了:“叶劲东,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怎样?当然是要你乖乖听话咯!”叶劲东起身,走到细细粒身边,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以俯瞰的姿势盯着她的眼睛:“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跟我耍花招!我最讨厌别人在背后阴我!”
细细粒:“……?!”
面对叶劲东那双阴狠的眸子,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弱小无力。
叶劲东星眸闪烁,眼看自己这番动作业已把细细粒这个犀利女人的脊梁骨打断,晾她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在背后使坏,这才又道:“酒吧是你的,该你管的你照样管,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再伸手;还有,每星期要给我报账,每个月要交够数费。这几天可能会乱点,这里将会是我叶劲东插旗铜锣湾的大本营,所以作为老板,还请你多担待着点!”
叶劲东嘴上是在“商量”,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也不容抗拒。
说完这些,叶劲东踢了踢那瓶掉在地上的人头马,啧啧有声道:“可惜了这么一瓶好酒---我无饮,你买单!”
言罢,叶劲东头也不回地推开包间门,离开。
身后,号称铜锣湾第一阿嫂,第一美人的细细粒就那么跪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咬牙切齿,心中只有三个字:“叶劲东!”
……
叶劲东推开门的时候,外面正在贴着耳朵偷听的刀仔等人吓了一跳。
叶劲东看着他们。
刀仔,祥仔和丁耀祖一脸的尴尬。
“咳咳,我们只是担心……”
“担心老大你辣手摧花!”
“是啊,那个细细粒顶好看的!”
三个混蛋嘻嘻哈哈,一唱一和。
叶劲东嗤鼻:“好看吗?再好看也是带刺的玫瑰!”
“不如老大你把她搞到手!”
“对啊,不如睡了她!”
“女人嘛,一睡就老实了!”
叶劲东鄙夷地看着三个混蛋,“有这功夫想这些,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去插旗!”
“怎么插呀?我们四五百人,东星却上千人!”
叶劲东:“所以要食脑咯!”
“食脑?怎么食?让我们食蕉还差不多!”刀仔三人愁眉苦脸。
叶劲东目光闪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边个讲人多就一定赢?”
“什么意思?”
“意思是打架也要讲究装备的!”叶劲东大踏步朝外面走去,一边整理西装领带,一边语气狠厉:“我有讲过,三天之内一定要替东星乌鸦收皮!做人,一定要讲信用!”
刀仔等人:“……?!”
只觉得眼前的东哥似乎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太清楚,总之,很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