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白自在却想要把自己已经崩开血口的右手往身后藏,以免被陈默看出来。
但右手刚挪那么一寸,整条手臂就疼得白自在眼皮直跳!
白自在吃过上古异蛇的肉,洗筋伐髓,气力和身体强度本就比一般武修要高不少。
但遇上陈默这尊人形上古异兽,那吃瘪的还得是老人家。
陈默虽然后退,但那纯粹是卸力而已。
不是卸白自在的力,是卸他自己的力。
刚才白自在这一拳来得太猛,陈默下意识就出了十成气力,要是不收着点,陈默担心把白自在这条胳膊给废了!
白自在还不放弃,拳头不行,那就用腿!
只是切磋,陈默可不想把白自在的腿给踢折了,所以陈默选择闪躲。
可陈默有《天外游》能躲开,桌子椅子这种死物可躲不开。
白自在一脚踢出的罡风,直接将一张木桌给轰散了架。
老板娘苦着脸小声道:
“桌子.....”
陈默连忙道:
“白前辈,咱们只是切磋,别弄坏百姓的东西啊!”
白自在扬起下巴:
“比武切磋难免如此,无碍,老夫打坏的东西,照价赔偿!”
说完,白自在又踢了一脚。
陈默依样画葫芦地躲开,罡风又踹坏了一把椅子。
不需要陈默问,白自在自觉道:
“我赔!”
似乎见腿法也拿不下陈默,白自在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桌腿子:
“小和尚,小心了,老夫要用雪山剑法了!”
陈默还以为白自在的剑道造诣已经到了无剑胜有剑的地步呢。
不过交手之后才知道,白自在还没有这般可怕,只是单纯用桌腿子来代替剑而已。
没了利器,白自在的剑法虽然招式仍然精妙,但威力大减,陈默干脆开了金钟罩,直接将白自在手里的桌腿子给震断。
“老夫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白自在也不顾自己手还在滴血了,双手双脚交错连环着往金钟罩上招呼。
大概一盏茶时间过后,有一位红衣老妇人带着一群身穿白衣,手握入鞘长剑的弟子匆匆前来。
而此时此刻的白自在,正坐在摊位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抱着头。
红衣老妇人上前,气冲冲道:
“谁让你自个儿跑出来的!”
白自在看到老妇人,有些慌张道:
“小,小翠,我走得匆忙,忘带钱了,我打坏了桌椅,你帮我赔给老板娘吧。”
这红衣老妇人,正是金乌派掌门,也是雪山派的掌门夫人:
史小翠!
史小翠那是咬牙切齿:
“你个混账,到一处地,就劫一处马场的马儿,老身这一路追来,全给你擦屁股了!”
白自在辩解:
“我也是急嘛。”
史小翠:“你急个什么劲儿?你当真以为你天下第一啊!井底之蛙!”
史小翠身后有一位俏姑娘上前来:
“呀,爷爷,您的手怎么......”
白自在还想把双手往后藏,却被俏姑娘拉了回来。
看着白自在手上布满了伤口,俏姑娘怒道:
“是谁干的?爷爷,谁伤的你?”
“我......”
白自在偷偷撇了一眼不远处的陈默,一脸苦涩:
“乖孙女儿,是爷爷,自己伤的自己呀.....”
白自在因为疯癫,虽然内功犹在,但外功造诣定然是不及未曾走火入魔之时的。
所以白自在最后有些失去理智,只顾着想要砸碎陈默的金钟罩。
陈默也乐得省力,真气不断涌入金钟罩内。
白自在若有利剑在手,配合其最强的《雪山剑法》,费一番功夫,应该是能破开金钟罩的。
但拳脚.......
最后就落得个双手开裂,指骨断的下场。
正在一旁看老两口吵嘴架的陈默突然注意到金乌婆婆史小翠所带来的弟子中,有一位面容俊俏,眼神却如同孩童般真挚的年轻人。
但那瞳孔中隐隐散发的精光,足以看出此人的内功之深厚,比起白自在那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陈默倒吸一口凉气,直接站起身来,走到年轻人面前,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年轻人有些慌张,也学着陈默的模样行了个佛礼: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请问这位大师有何贵干?”
陈默淡笑:
“哦,小僧观施主面善得很,应是一位大善之人,这才前来,敢问施主尊姓大名。”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我叫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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