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在谷风园里胡来的,就只有......
看刚才秦牧的样子,这事八成和他没有关系,难道是秦瑛?
吴氏一个激凌,这件事万万不能让秦牧知道,否则他能把秦瑛打死。
若是寻常的丫鬟,被爷们睡了,顶多就是开脸收进房里,可这个小蝉年纪太小,又是秦牧姨娘屋里的,这若是传出去,秦牧和秦瑛的名声就完了。
“快快,把那贱婢扔到乱葬岗去,别脏了府里的地方。不行,要埋了,免得让人看出来。”
吴氏气得双手发抖,秦瑛这个不省心的,眼看就要成亲了,好不容易他不闹得要把张小小接进府了,却又和个丫头不清不楚。
谷风园里又不是没有别的丫头,他怎么就看上那个狐媚子屋里的人了?还是个年纪这么小的。
吴氏想了想,觉得这样还是不安全,想着秦瑛这阵子被她拘在府里,说不定就是这个时候和那贱婢勾搭上的,她又觉不安。
她想把秦瑛叫过来问个清楚,可又怕被秦牧听到风声,她想了想,对霞嬷嬷道:”你去告诉三爷,就说园子里死了丫头,他是快要办喜事的人,免得冲撞了,让他明天就去帽沿胡同住着。“
帽沿胡同也不安全,最好是把秦瑛送到香河庄子里,可是忽然让他回香河,秦牧一定会起疑,当务之急,也顾不得这许多,只好让他去帽沿胡同了。
到了晚上,出去办事的人回来,小蝉已经埋了,吴氏这才放下心来。
她使劲绞着手里的帕子,想着这个时候兰姨娘那个贱人不知怎么偷着笑呢。
小蝉是兰姨娘的人,兰姨娘不会不知道,难怪小蝉不见了,兰姨娘没有去找,却原来是故事要给她好看。
“二老爷呢?”吴氏问道。
冬月小心翼翼地道:“二老爷去了后边。”
所谓的后边,就是兰姨娘屋里。
那个狐媚子死了丫鬟,二老爷就巴巴地过去安抚了。
吴氏正要骂上几句,冬月脸色很不自然地说道:“二夫人,兰姨娘屋里的小丫头刚刚来过,说冬菲病了,兰姨娘怕过了病气,想让她老子娘把人接出府养些日子,想问问您的意思。”
冬菲是吴氏放在兰姨娘屋里的。
现在兰姨娘要把冬菲除去!
吴氏气得发抖。
如果是平时,兰姨娘打死也不敢这样做,现在无非是仗着小蝉死了,而她为了维护秦瑛,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吴氏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个姨娘拿捏住了。
“好,就按她的意思,让冬菲出府养病吧,可她屋里也不能没有人,冬月,你过去帮帮忙,照应些日子。”
冬月一惊,二夫人居然让她到兰姨娘屋里去。
吴氏又道:“让冬雪和冬秀跟你一起去,到时就把她们两个留在兰姨娘屋里侍候。”
冬月点心应是,从屋里出来,正想去找冬雪和冬秀,迎面却正遇到秦瑛。
秦瑛看到冬月,呵呵一笑,道:“夫人让我到帽沿胡同住些日子,不如你跟着一起去吧,我这就去和我娘说一声。”
冬月脸上一红,低声说道:“三爷还是别说了,二夫人让奴婢到兰姨娘屋里帮忙,这些日子都要留在那里,您就让胭脂姐姐服侍吧。”
提起胭脂,秦瑛就皱眉。
他娘把他拘在府里,又不让张小小进门,还把他屋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丫头都打发了,却把个容貌平平的胭脂开了脸,他看着就烦。
现在他想向母亲要冬月,母亲却让冬月去侍候兰姨娘,他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去找吴氏了。
吴氏没想到这个时候,秦瑛却为了丫头来找她吵闹,她今天本就担惊受怕,偏偏秦瑛还不懂事,她气得直挺挺地昏死过去,谷风园里顿时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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