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医不到片刻便匆匆忙忙感到,一番请脉问话之后便开了一个方子。
果不其然沈姮是发烧了,言九宸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种大好的气氛之下怎么会变成生病,不过还是挥退了太医,坐在一旁假装是在批阅奏折,实际上却在想着晚上要不要爬上沈姮的床。
待得竹晓将熬好的汤药端进来之时,言九宸一本正经地轻咳一声:“竹晓,现如今你家嫔主肯定不能自己喝药,来,把药给朕。”
“皇上你要喝药?”竹晓促狭一笑,“不过这可是昭仪要喝的,要不然这病可就好不了了。”
“看来你们主子嫔主倒是好说话得把你们惯坏了,连对主子应当什么样都忘记了,看我不把你送到管教嬷嬷那边,好好教教你宫中的规矩。”言九宸板着个脸。
“奴婢不敢。”
“不敢还不快把汤碗给我,我亲自给你们嫔主喂药。”
这一来一往间,竹晓被那么一吓,倒是恭恭敬敬将盛着药汤的碗递了过去。
“等等,去拿几颗冰糖来。”正准备欣欣然而往的言九宸突然面露难色。
竹晓面上惊奇:“嫔主似乎吃药并不怕苦,而且嫔主现在也不会吃得下冰糖……”
还没说完,容芝在身后推了一把竹晓,福身一礼,笑道:“是,我和竹晓现在就去取冰糖,皇上稍等。”
面色微赧的言九宸坐在床边,见沈姮还烧得有些迷迷糊糊,帮着换下一条冷手帕,这才叹了一口气,好在容芝和竹晓去得并不算久,药汤还没有凉。
言九宸让竹晓端着冰糖,放一颗在口中,而后含下一口药汤,弯腰俯下身子将药渡到沈姮的口中。
一口。
两口。
三口……
竹晓见沈姮自己带来的侍女容芝都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皇帝非礼自家小姐,自然也不好插手,不过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瞧了瞧盘中变少的冰糖,还有几乎要见底的汤药,心想这怕苦的不会是皇上吧。
不过就在这面红耳赤的渡药过后,言九宸就以同是病人为由,又赖在了织云殿里,最后更是将容芝和竹晓都赶出去了,心满意足地躺在沈姮旁边。
当然,昏昏沉沉的沈姮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待得沈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辰了,睁开双眼发现身边有个人,二话不说就一掌将人推下床底。
可怜言九宸生怕沈姮睡不安稳,故而只是躺在边上,虽然沈姮病中力气不大,但还是轻而易举将他推倒了,幸好先前已经屏退了众人,否则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脸面要往哪里搁,爬起来道:“姮儿醒来了?你已经睡了大半天了,不知道醒来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看着一脸谄媚的言九宸,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是正在寿安宫廊下跪着,然后就看到言九宸出现在面前,之后的事情似乎就不太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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