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暗中互相打量,东胤川眉头紧皱,没想到玉家真的因为玉无双的一句话举家辞官回乡村。
东岚觞也是沉着心思,他这几日约见聘婷都被侯爵府找理由推脱了,玉聘婷虽养在侯爵府但终究不是嫡系。
玉无双才是关键。
左丞相王旸左看右看没人站出来,心中窝火一群胆小怕事的墙头草!
他又暗暗的看了眼沈锺见他也是没动,想了想抬头脊梁一挺站了出来。
“皇上,玉将军没有皇明擅自回朝,此乃大罪。”
“那依左丞相之言,该如何?”东岳帝问。
“藐视皇威,臣之见理应重重责罚,若不然难以服众。”
“玉将军的加急信件之中还附带了半块兵符,如此,左丞相又如何看?”东岳帝又问。
左丞相一愣。
兵符?
玉战当真将兵符交出来了?
这么草率吗?
东胤川和一众人也是心惊,信件已让人很惊讶,没想到信件之内还附带了兵符,玉家到底是有多宝贝这个嫡系?
“皇上,玉将军此举不只是藐视皇威,更是将东岳百姓至于危险之中,边关将军擅自离去,倘若边关敌军来侵犯,边关的百姓岂不是要遭殃,难道说,边关几十万百姓还不如他玉家一个女儿重要?”王旸说的头头是道。
东岳帝面色威严,锐利的眸子盯的众人发慌。
“皇上,左丞相此言差矣。”右丞相沈锺站了出来。
王旸听到声音当即一个哆嗦,这几日连连被怼心里都有了阴影,导致听到他的声音他就有点……上头!
“右丞相有何见解?”东岳帝朝他看去。
“玉将军驻守边关多年,从未有过一丝越域,尽职尽责,眼下失散多年的女儿被寻回,为人父母思之子乃人之常情,倘若皇上因此治了玉将军的罪,那才是凉了人心。”
“右丞相此话也错,国与家相比自然是国比较重要。”王旸扯着脖子道。
沈锺淡淡撇了一眼道:“国固然重要,但是家也同样重要,倘若连家都护不住,如何护得住泱泱大国?”
“右丞相说话也太过夸大其词了,侯爵府在京都城素有威明,谁敢动。”
“左丞相莫不是忘了四公主,谁敢动?四公主就动了,而且是有意为之,当众就唆使灵兽去毁其脸,试问一个女子毁了容,那比丢了命还重要,玉将军岂能不急。”沈锺眉眼一抬脸不红,气不喘。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王旸脑都滴汗了。
他光顾着反驳,到是忘记了四公主这茬。
玉无双又不是他儿媳妇,他有必要这么袒护吗!!!
狗腿子!
“换言之,左丞相若死了女儿,你还能在这里无动于衷,长篇大论?”沈锺又道。
王旸眼底爆裂,若不是在朝堂之上,他肯定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最贱还狠毒,他才死了女儿!
老侯爷稳如泰山,暗中朝着沈锺比了大拇指,高,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学生。
有时候就连他都佩服沈锺这张嘴。
若是他有女儿,沈锺这女婿准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