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不得皇家隐卫——
“别打了,别打了,哎吆,我作证不是玉小姐放的火。”张院判从门外窜了进来。
“……”
高呵的声音响起,打斗中的人齐齐静止,转头看向来人。
五绒的眉头已抽的不能再抽了。
“你是张院判?”沈锺认出来了来人,紧忙迎上去。
“是啊,我是跟玉小姐一起逃出来的,当时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有黑衣人闯入杀人,还是我奔到牢中叫的玉小姐,有人刺杀咱们险些就没命了,要不是一男子出现,我跟玉小姐可能都跑不出来了。”张院判头发烧成的卷卷还没来得及打理,抓着沈锺的手很激动:“沈丞相,我给玉小姐作证,她真没烧天牢,是有人要杀人。”
“五绒,你看看证人在此,还不让人住手。”沈锺拉着人凑到了五绒面前。
五绒恨不得掐死院判。
“在本君的底盘撒野,真有胆子。”帝雁站在楼上,垂着黑眸俯视下方的所有。
众人抬头,冷酷至极的容颜,冰冷不带一丝情绪。
那双眸子黑的堪比墨汁,明明看向下发却无人捕捉到他的视线,更不敢对上他的黑眸。
他就那么站着,像是俯视一群蝼蚁。
这是——
修行的人都能感觉到压迫感,迎上他就像面对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是——”
景圣泽瞳孔放大,帝雁?
不对这种气息好熟悉,真的好熟悉……仿佛多年前那个让人颤抖的夜晚,整个京都城都弥漫着血的气息和无尽的黑暗之气。
是了,就是这种气息。
帝雁,原来他竟是巫族的孩子……
难怪初见的时候会觉得那么熟悉,难怪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五绒看着那方整个人血液沸腾,是他——
“巫族漏网之鱼,今日休想在逃。”他冷呵斥一声,提气而上。
巫族?
竟然是巫族人。
荆天权也惊的够呛,他是巫族,当年她女儿盛了巫族的情,若非巫族圣女就没有外孙女的今日。
巫族被灭,祭司一门远在千里之外,对于巫族的事是非愧疚。
“拦住他。”荆天权高呵。
巫族还能留有一脉是上天的恩德。
当年没护住,今日祭司府誓死也要护住这一脉。
祭司府的隐卫而上。
五绒的身形非常快,眨眼便逼近帝雁。
“放肆!”
五绒畏气息还未接近便被几道气息给顶了回来。
“敢对我南梁太子动手,东岳好大的胆子。”为首的男子,站立占栏杆上,冷冷盯着五绒。
五绒震惊。
“此乃巫族后裔。”
南梁太子?
怎么会!
“我南梁太子岂容你小小隐卫质疑。”男子冷道,五指一甩一道帖子直逼五绒而去:“我皇拜帖在此,相信贵国帝王早已收到信件。”
五绒接住帖子打开,面上一片扭曲。
当真是南梁皇室的拜帖。
明明巫族后裔,怎会成了南梁太子?
“东岳刺杀我国太子,此事重大,两国友好之帮,看来要有一战了。”护卫声音高亮,听的下方人人心颤。
五绒捏着帖子,不敢再动,这般变故怕是皇上都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