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晴还是没理他,献了花便前去冰棺旁边,挨着妹妹,扶着棺,还是忍不信悄然而泣。
苏雨蕊哭得伤心欲绝,死去活来,场面也是令人动容。
苏雨晴抹着泪,想着往事,也是一阵阵难受。斗来斗去的,什么意思啊?人活着,是多么重要?
最后,她才拉起苏雨蕊,叫她去给爷爷上柱香。
苏雨蕊去跪下上香的时候,苏秀阳又是一阵冷嘲,“有什么哭的?早知道今天,不知道叫你那废物姐夫和姐姐不分家呀?”
“分家?”苏雨蕊一边上香,一边疑惑不已。
等上完香,苏雨蕊起身献花的时候才道:“二爸,你说什么分家?”
苏秀阳冷看了一眼苏雨晴,“问我干什么?问你姐和你的好姐夫啊!”
苏雨晴正想说什么时,陈诺已过来了,对着苏秀阳开炮:“苏老二,你最好是闭嘴。这里是灵堂,不是吵架的地方。你要吵,滚出去吵。分家的事,是你们过分了,不是我和雨晴过分。话已至此,你要再喋喋不休,老子对你不客气。”
“你……你……”苏秀阳看看冰棺,以看看一脸冷冰而有煞气的陈诺,便一挥袖,冷哼了声,没再说什么了。
陈诺把两套孝衣和孝帽送到苏家姐妹的手上,“穿上吧,为人之孝义,也不能丢的。”
苏雨晴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苏雨蕊看着这废物姐夫,倒也没争吵,乖乖的换上。
然后,姐妹俩按着老规矩,跪下来,守着灵。
陈诺正想跟苏秀阳说什么时,苏秀阳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于是,苏秀阳赶紧退离了两三米外,才接听了起来。
不过,通话的声音,陈诺和苏家姐妹都能听见。
“二爷,我在您别墅呢!听佣人说,夫人去打通宵麻将了,手机关机了。”
“这个贱婆娘啊!气死老子了!雨波呢?”
“波少他,他……”管家有点结巴,欲言又止。
“你他妈倒是说啊,他龟儿子怎么了?”苏秀阳都气得要咆哮了。
“波少找了俩按·摩·女上·门·服·务,说是疗伤,其实是陪他喝酒作乐。这会儿……三个人光·条·条的躺着,醉得人事不醒的。要不,不叫他今晚过来了吧?”
“畜生,畜生……这畜生……”苏秀阳气得都要翻白眼了,浑身颤抖不停,手机都快握不住了。
旁边,陈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苏雨晴扭头看了二叔一眼,满脸的鄙视。
苏雨蕊听得小脸羞红,直接骂了:“无耻的苏雨波,他是狗吗?这么变态吗?恶心啊!”
陈诺淡淡的说:“就这种人,做苏氏的总裁,配?”
苏秀阳简直无话可说,尴尬,难堪,咬了咬牙,对着手机道:“你滚过来,灵堂里帮忙,我回家一趟。”
说罢,他一脸黑如铁,把馆长吼过来,要馆长把他的车钥匙给他。
陈诺说:“算了,馆长这里很忙,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就是我走路回去,也不用你送!”
说完,他拂袖而去,到殡仪馆外打车回去。
陈诺则是给苏雨晴说了一下,爸还在家,他不放心,必须回去,今天晚上麻烦她和苏雨蕊,轮流守着就成。
苏雨晴答应了下来。
苏雨蕊却道:“废物,你不跪下来守灵烧纸的吗?我听二叔说,爷爷死,与你有莫大的关系!你就不内疚的吗?良心不会痛吗你?你还有良心吗?狗吃了?”
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凄然又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