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叶婉的墓碑,而是我的墓碑?!
"你死了?"糖糖转过头来,语气阴森的说道。
"我还活着。"
"也可能死了?"
连我自己都犹豫了。
不用怀疑,这块墓碑绝对是我的,因为上面还有一张被鲜血模糊了半边的照片,那是我初中毕业时的证件照!
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如果说我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那么为什么我现在还在这里,而且身体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如果这不是真的话,那么,叶婉难道会无缘无故给我立墓碑?
而且,这时间也很不对劲。
"不,你没死,你的灵魂,你的身体机能,全都是二十岁的正常表现,哪怕身体能骗得了人,但是灵魂不可能骗人,这波动,绝对是年轻人的波动,我对于这一点不会判断错误。"糖糖很肯定的说道。
我也知道,这些他不会错误,但是事实摆在我的眼前。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隐情,或者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想起了那个经常做的梦,自从我成为魂兵之后,就没有做过了,梦里,我似乎在水里,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记忆?
"这墓碑,有些年代了,但是从迹象来看,应该在一两年前,有人重新修过。【^书^阅^屋^】"谁会过来打理这墓碑,很显然,只有叶婉那个小丫头了。
至少一两年前,她还活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糖糖抓着脑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摇摇头,阻止了他,道:"不要多想,我有预感,这是个大麻烦,当我们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能解决这个麻烦之前,千万不要去触碰,一碰必死!"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条条线索下来,单是看到雷峰塔下面的生灵骨骸,我就知道,现在的我,绝对没有资格去碰触。
"自己看着自己的墓碑,这感觉还真是奇怪,我现在算是真正知道了,余天前辈他们为什么表情如此怪异......"我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如何和他们解释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只是误以为我妹妹弄错了吧。
"走吧,该去解决下一个问题,然后回燕京了。"
......
我在鲁城城区稍微休息了几天,这几天除了和陈俊豪聊聊天以外,倒也没其他的事情。
三天之后,等我身上的伤势全部愈合,战斗力恢复到了巅峰的时候,在一个晚上,我偷偷的离开了鲁城。
"那栋写字楼里到底有什么?"我没有任何头绪,只知道,古棺卡牌一直在颤抖,可以将这理解成兴奋。
夜深人静,偶有虫子飞过,但是凭借着我现在的水平,这些虫子完全发现不了我。
"之前的一战,在施展水火之力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完整枪意的大门。"我一边赶路,一边思索,"也就是说,这条道路,是行的通的,只要走下去,那么一定能够领悟枪意。"
刷!系鸟吉亡。
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了之前写字楼的前面。
夜晚的写字楼,静悄悄的,还有一股血腥味弥漫。
"卡牌指向了地下。"糖糖疑惑道。
"地下?"我皱了皱眉头,难道这里还有地下室?
"我们可以通过卡牌震动的幅度,来找到对的方向。"糖糖提议道。
我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卡牌震动越来越大,而后再往前前进一步,却发现,它的震动,有细微的减弱。
"看来方向不对。"我调整了方向,如此下来,当我来到柜台边上的时候,卡牌的振幅,是最大的。
"在这里?"我和糖糖对视一眼。
"砰!"我用双臂直接搬开了柜台。
敲了敲地面,发现有一层厚厚的土壤,但是可以感受到,再往下面几米就是空的了。
"看来真的另有玄机。"我一拳轰了下去,顿时,这片地面就塌陷了下去,地砖破碎,而后在我的眼中,一个婴儿大小的洞口,埋藏在地下五米左右。
"轰!"
第二拳下去,那个洞口已经扩大到能让我进去的地步了。
召唤出霸枪,我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条地道,一直往下,不像是人工开凿的,反而像是天然的。
"有察觉到什么吗?"
我摇摇头,地下很暗,但是对于我来说,却看得清清楚楚,然而除了泥土和砂石,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约走了十分钟,竟然还没有见底。
"至少下降了三百米。"我有些心慌,这样的深度,一旦塌陷,就永远被埋葬了。
"恩?这是一把匕首?"忽然之间,我看见一把黑色的匕首,插在岩石里面,匕首很普通,但我奇怪的是,这里怎么会有匕首?
蹭!
我拔出了匕首,手指轻轻滑过匕首。
嗤!
一道鲜血飙了出来。
"天啊!"我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完全傻了。
就连糖糖,也瞪大了眼睛。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