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这个官儿是个读书人咯?”
“那肯定啊,又不是武将不读书的怎么当官?更何况,就连咱们大黔的太祖都提倡武将读书了!”
“那岂不是这官儿的血馒头不仅能治病,还能让家里出个读书人?”
“嚯,那您可知道哪个囚犯是那个官儿吗?”
“诶,这伱就不知道了吧,我四大爷的三姨的二儿子在官府里当差,说那个昂首挺胸的就是当官的!”
“多谢多谢,不过兄台家里有关系,你怎么是个乞丐呀?”
“这……”
……
下面的百姓窃窃私语着,菜市口热闹纷繁。
监斩官手里拿着毛笔,面前的桌子放着一壶茶水,一个贼眉鼠眼的视师爷连忙给这监斩官倒上茶水。
喝了茶水,啧啧嘴之后,监斩官拿起毛笔在面前的册子上稍微勾画。
一旁站着的报时官见状,连忙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时辰已到,斩!”
刽子手拿着大刀拧了拧脖子,把拿刀的那只手臂扯了扯,似乎方便接下来砍头。
那些个囚犯被官兵压在下边挺着脖子大多都在哭泣浑身颤抖,有的还屎尿齐流,现场冒出了奇怪的气味。
被砍头的浑身颤抖,下边的百姓拿着馒头跃跃欲试。
唯独那个被认成当官的囚犯仍然昂首挺胸,甚至不肯跪下,眼中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幽幽叹息一声喊道:“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
“唰!”
“唰!”
大刀依次挥下,一颗颗血淋淋圆滚滚的头颅,咕噜咕噜滚下台来。
行刑场上只留下一具具无头尸体,纵然生前再有多少热血,此刻也化作一坡黄土。
那些挡着百姓的官兵此时也不再挡着,任由那群百姓争先恐后的拿着馒头在被砍头的囚犯尸身上蘸着人血。
林寿见状只能缓缓摇头,叹一声道:“民愚官庸,当真一副王朝末日的景象,也不知钟先生能否有能力力挽天倾,再给这王朝续上一口气。”
就在百姓们争先恐后的蘸人血馒头的时候,林寿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阿良,这些人死了怎么没有阴差来收魂啊?”林寿眼中看到那些死人的魂魄飘在他们尸体旁边,久久不肯离去,故而问道,“京城的城隍到底是干什么的,按理说这边的香火应该挺旺盛的。”
阿良环视一圈,发现的确没有黑白无常或是其他勾魂使者的身影,也有些疑惑。
“老爷,不对呀,我都没有感受到这片地区有城隍同属的气息!这京城的城隍去哪里了?!”
阿良突然觉得有些惊恐,像花水县那种人口稍微多些的小县城都有城隍的存在,这京城如此多的人口不可能没有城隍啊?
林寿闻言,神识朝着京城的城隍庙看去,目光洞穿了无数建筑,发现城隍庙中那些泥胎塑像的确是个空壳子,没有香火道的修行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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