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娖那一下并没有阻止那些农人疯狂的攻击。他们虽然不会剑术技击,但是仗着人多操起手上的木棍呼啸招呼而来。
陈平手中剑直接一下去就砍断了一个农人的脖子。殷红炽热的鲜血喷溅出来,将旁边的人喷了一身。但是就是这样那些农人还是不肯放弃,只是越来越围紧。
昭娖此时也根本不讲什么人道主义,剑也不会挑着什么无关紧要的部位打。眼下她要是一个心慈手软,她就要先被人杀了。
“啊!”一声惨叫面前人倒下,昭娖猛回身一件砍在身后意图偷袭的人身上。
耳畔传来棍棒的呼啸声,昭娖身形一斜就要躲过那条棍子。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头,就算她动作够快,那棍子还是敲在她头上的发髻上。别在发髻的那支乌木发簪一下子就从发髻上飞了出去,被人一脚踩在脚下。
乌发当即就落了下来。昭娖一剑直接捅进方才那个击落她发簪的草贼。
陈平一剑过去直接砍翻两人,他一把拉起要去拣被人踩的不像样子的发簪的昭娖。
“走!”他拉住昭娖的手,再是砍死两人跑了出去。
两人一路上没有歇息连连跑了好久才停下来,昭娖一头长发落下来,再加上刚才一顿乱跑,发丝乱糟糟揪在一处。没有美人的风情倒是有几分癫狂的恐怖。
“方才怎么回事,为了一支发簪竟然连命都不要了?!”陈平回过头说道。尽管他已经压制了,但是话语里还是能听出其中的怒意。
昭娖沉默不发一声,她任由自己的手被陈平紧紧攥住。
“是韩国申徒所赠吧?”陈平见她如此模样,面上稍浮现的怒气也沉了下去问。
昭娖也不答话,任由自己被他拉着。那根木簪从张良送给她开始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这十年来她一直戴在身上,没想到今天却……
她不回答,陈平心里也有答案了。
他随手将自己下摆扯下一条,编制了一下将昭娖一头凌乱的长发用手整理整齐。
“如今阿娖也不好再做丈夫打扮了。”陈平一便整理她的头发说道。手指从凉凉的发丝中穿过。陈平将手中布条绑在那一束青丝上。
眼下先秦的彪悍风俗依旧还在,女人们着男装也不是新鲜事情。
整理好后,陈平拉着昭娖继续赶路。眼下必须抓紧一切时间赶路。
“对不起。”行路匆匆间,陈平听见身后人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陈平自嘲的扯扯嘴角,“不必。”
怕再做停留会又遇上方才那个农人相聚抢劫的事,两人一路上也走的很快。连续这么几日到了黄河边。
黄河边有一艘渡船,陈平走到渡船边问“我想要过河,不知两位愿意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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