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狗剩把玩了一会儿,把手镯交给李夭夭。
李夭夭又看又摸,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看不出。”他对古埃及的历史不了解,无法从文化的角度入手去断代,而仅从金镯锈蚀的程度上来看,也很难确定一个具体的年代。
南宫狗剩笑了笑,知道小徒弟最喜欢这种东西,便说:“归你了,收着吧。”
李夭夭高高兴兴地把金镯塞进兜里。
几个年轻人继续在废墟中摸索,南宫狗剩则回到墙边继续审视一幅幅壁画。
壁画上有几段象形文字,但凡涉及法老姓名的地方都被人凿去了,其余的便是一些感谢神明的颂歌,很难确定壁画的年代。
不一会儿,几人将找到的东西集中起来,统共是三枚宝石、一些象牙碎片和两件金饰品。
余鱼沮丧地坐在杂物堆中,随手拨弄着碎陶片:“妈的,千辛万苦就找到这么点东西!天妒小爷长得帅啊!”
李夭夭踹了他一脚:“傻逼,再找找。”
乔瑜走到南宫狗剩身边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
南宫狗剩说:“从壁画的风格看,应该是新王国时期的作品。”再多的就没有了。
狗剩家三个徒弟不敢相信这么多的努力只得到了这个结果,用手电来回照着地宫的边角,并不断敲打墙壁,以期有新的发现。
这一探查,竟真被李夭夭发现一堵墙壁的背后是空心的。
六人立刻兴奋起来,然而热情的火苗很快又被掐灭了——墙角有个小小的洞口,显然前人已进去过了。
众人接二连三地从小洞钻进去,发现墙后是一条长约二十米的狭窄的甬道,甬道两边绘满壁画,依旧是所有神明和法老的脸都被破坏了。
余鱼和李夭夭争先恐后地往甬道尽头冲去,南宫狗剩和佘蛇则慢慢敲打着甬道两边的墙壁,以期不漏过任何一间密室。遗憾的是,甬道两侧并没有发现任何暗门。
通道的尽头连接着一个小小的竖井坑作为缓冲,从竖井坑下去后又深入地下两三米,紧接着又是一条二十几米长的甬道。
至此,虽尚未看见传说中的宝藏,但地宫的规模已可见一斑。
第二条甬道的尽头是一间有六根花岗岩柱子支撑的占地约四十平米的柱厅。
南宫狗剩在一根柱子旁蹲下,发现柱身上没有任何花纹,但柱底残留了一些写有象形文字纸莎草残片。见乔瑜好奇地凑近,南宫狗剩解释道:“从古王国时候开始就有用纸莎草捆扎柱子的风俗。”这些包裹柱子的纸莎草或写象形文字或画上美丽的图案,可惜纸莎草已被人撕毁,仅从残片上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余鱼在乔瑜身边蹲下,慨叹道:“乔师娘啊,干咱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被同行抢先。碰上职业操守不高的,就像现在这种,连根骨头都不给咱剩,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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