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开吃开喝,余鱼嬉皮笑脸地凑到李夭夭身边:“老三,你知道木乃伊是怎么做的吗?”
李夭夭漫不经心地丢了个椰枣入嘴,碎屑乱喷:“怎么做?不就是拿根烧红的铁杵从死人鼻孔里捅进去,搅一搅,把融化的脑浆一起拉出来吗?”
正吃着椰枣的乔瑜被噎了一下。
余鱼端起一杯酒晃了晃:“他们把死人的肚子掏空,然后用棕榈酒或椰枣酒把死人壳子洗一遍。哈哈,就是这种酒,我们现在喝的就是古埃及人用来洗尸体的酒!”
苏颐一口椰枣酒含在嘴里,不知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最后,酒足饭饱的狗剩四师徒领着饥肠辘辘、连一口酒都没敢喝的苏颐和乔瑜回去了。
几乎已成废墟的房子自然是不能住了,于是狗剩掀起地下室的门,领着众人到古墓中权且睡一晚。
绿洲里的气候比沙漠中好得多,时值六月,此时已可以穿短打装生活。然而乔瑜睡在两千年前的墓室里,也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如何,睡了不到半个小时背后已被冷汗打湿了三次。
他从睡袋里钻出来,可怜巴巴地走到南宫狗剩身边蹲下:“你睡着了吗?”
南宫狗剩睁开眼。
乔瑜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南宫狗剩将他拉进睡袋。
由于睡袋并不大,乔瑜进去后,两个成年男子只能胸贴背地挤在一起。
南宫狗剩从后面环住乔瑜,将头搁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畔。
乔瑜微觉羞赧,探长脖子往一旁看了看,确定四个年轻人都已睡着了,于是红着脸扭头亲了亲南宫狗剩。
南宫狗剩回应他一个温柔的吻。
乔瑜小声说:“你以前都是像这样过的?唔,像探险一样。”
南宫狗剩笑道:“有趣么?”
乔瑜点点头:“你懂的真多。”
南宫狗剩说:“咦?我没告诉过你吗,其实我祖上是千年前阿拉伯人占领埃及时从尼罗河畔逃到中国的难民啊!”
乔瑜笑了。
气氛如此之好,南宫狗剩不做点什么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缓缓褪下乔瑜的裤子,乔瑜伊始有些紧张,片刻后渐渐放松下来。
南宫狗剩亲吻他的后颈令他放松,手指流连于乔瑜的胸口及其他敏感处,很快就让乔瑜逐渐动情。
南宫狗剩对待情人一项有足够的耐心,细致地在乔瑜身后做着扩|张,奈何两人已有一段时日没有做过这种事,乔瑜后身难免有些干涩。
南宫狗剩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探身从附近抓了一个金属盒子过来。他打开盖子,盒中装着软膏,发出略刺鼻的香气,仿佛某种花香。他以手指沾了此物,继续进行未完成的前|戏。
乔瑜压抑地调整着呼吸,问道:“这、这是什么?”
南宫狗剩说:“哦,香料。就是古埃及人用来涂木乃伊的那种。”
乔瑜:“……”
南宫狗剩顿了顿,喜笑颜开地补充道:“上次从一个古墓里挖出来的,大概有三千年的历史了,没想到还能用。”
乔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