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来你对时臣的评价很高,在我看来,那个男人的器量不足以大到能够得到圣杯的帮助。”言峰绮礼是在刻意地将话题往凯西身上引,吉尔伽美什却是在刻意地转移着话题。“不过说起来,绮礼你再次得到令咒的可能性也很高啊。”
“事到如今,这样肆不忌惮地评价自己的御主,archer,你是对时臣老师有什么不满吗?”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时臣的主仆关系有极大误解。时臣对我行臣下之礼,把魔力当成贡品献给我,就因为是这种契约,我才会回应他的召唤。他并没有把我看成是其他从者那般的爪牙。”吉尔伽美什说。
“那你是如何解读令咒的?”言峰绮礼问。
“啊,对于令咒一事,我是非常不满,不过既然为人臣者努力当一个好臣子,我也不咎于偶尔倾听谏言。”吉尔伽美什悠然地晃着酒杯说。
“是嘛?眼前暂时会是各家争着夺取魔法师项上人头的局面。等到这阶段结束,能排除的敌人都被铲除殆尽后就轮到archer你上场了,到时你可就没有时间像这样悠悠哉哉地唠家常了。一方面需要和各大阵营的从者对战,还要分出精力来保护凯西小姐……”
“话说回来,绮礼,你为什么对凯西的事如此上心呢?”吉尔伽美什将酒杯放在了茶几上面,似笑非笑地望着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当然能够听出来言峰绮礼在刻意地保护凯西,而这名英明神武的英雄王稍微联想下,便可知昨日促使远坂时臣将他召回去的人正是言峰绮礼。
对待臣民,吉尔伽美什会施以刑具,也会施以桃李,全凭他的兴趣,而他此时的兴趣正在言峰绮礼身上,很明显这名男人一直在跟随着本性从事,只是他并不知道原因而已,而他的本性亦同时被他禁锢教堂这层囚笼当中,吉尔伽美什对他的内心世界很感兴趣,亦或者是吉尔伽美什更想通过自己对他的引导,令他认清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求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先通过询问言峰绮礼,他的从者assassin追踪调查到的情报,进而分析到言峰绮礼真正感兴趣的为何,吉尔伽美什毫不避讳地点出言峰绮礼,之所以会对凯西过度关注的原因是**与欢愉,言峰绮礼微微一愣随即厉声呵斥道。
“archer,若是如你一般非人的邪灵,无怪乎会纵容自己的**,将自身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然而,这是有罪的灵魂!是应当受到惩罚的堕落!有违我言峰绮礼所崇尚的信仰之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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