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折鸢便转过身,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扭过头的斑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折鸢继续来哄他,不由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谁知却看到了她正折着衣服,当即便炸毛了。
可他又不愿表现出自己很想折鸢来哄自己的样子,便将小短腿一迈,特意走到了折鸢的身边,重重地“哼”了一声,用力地别过脸。
折鸢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没理他,继续叠衣服。
斑于是又迈进了一步距离,走到了折鸢面前,哼地更大声了些。
折鸢还是没反应,继续叠衣服。
斑恼怒地一爪子按住了她的衣服,又用另一只爪子勾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傲娇地一抬头,“喂,小姑娘,看在你这么愧疚的份上,如果你心怀诚意地摸我两下,我就原谅你!”
这一次折鸢总算是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
她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是是,还请你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斑大人。”
斑被揉了两下,整个人舒服极了,哼唧着道:“下不为例。”
“是是。”折鸢于是又去挠他的下巴。
斑彻底地软在了她的掌心里。
把他安抚好后,折鸢总算能腾出手来整理衣物了。
待她将自己的东西拾掇完毕,又看了会儿书,便有人来请她去餐厅用餐。
“好的,我知道了。”折鸢应道。
对方于是又递过来了一身若竹色的和服:“这是少爷为您准备的衣服,请您换上,折鸢小姐。”
话毕,她深深地一鞠躬,“我就在屋外等候,您随时可以叫我。”
折鸢道了谢,然后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展开。
“是色无地啊。”她看着背缝上的家徽,伸手摸了摸,“看起来是很贵的面料呢。”
“很贵吗?”斑也伸手摸了摸,摸不出来。
折鸢倒是有几分肯定:“大概是正绢吧,静司家的和服就是正绢,摸上去的手感和这件色无地差不多。”
“为什么你对的场家的事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斑眼神不善。
“因为小时候经常会去静司家玩啊。”折鸢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比起规矩的话,静司家也不少,光是吃饭、喝茶和在会客厅的衣服就全不一样,静司担心我没有替换的和服,就让裁缝给我做了几套。”
的场家的本家里,甚至还有专门留给她的房间和佣人。
而她在的场家的衣服每年四季也都会按着当季流行的花色都重做一套。
即便是她和他冷战时,裁缝也不曾落下为她缝制新的和服。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回答,斑忍不住想要跳起来打她:“笨蛋!”
她知不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要快要被的场静司拐姓成的场了啊!你是的场静司的童|养|媳吗!
无缘无故遭了他的一声嫌,折鸢有些茫然:“怎么了?”
斑傲娇地别过头去:“哼,什么都没有!”
“既然没事,那我要换衣服了。”折鸢把挣扎着说“我又不会偷看你”的斑拎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