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猜不准大长腿的模棱两可,但林义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刚才亲吻她时是有二心的。
当即伸手把她那些被自己刚才弄乱了的散发一丝一丝往耳后理顺,然后就犟皮说:
“有什么不对?哪里不对了?你可是我的女人,难道亲昵自己女人还有错了?”
大长腿很喜欢他帮自己理头发,尤其是头发细索的经过林义手指间的摩擦感,内心里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不过喜欢归喜欢,但并不代表大长腿人好欺负,也是梗着腻白脖子片着上边的人,“不对就是不对,还要问哪里不对干什么,要是以往,你可不会这样强迫我的...”
头晕,脑壳疼,不等她说完,林义就压抑着嗓子问,“我这也是强迫你?”
“就是...”
“我...,我个小暴脾气我...”气结的林义郁闷了,当即伸手摆弄一番,当她呼吸有点不顺的时候才斜着眼睛问,“这强迫的舒服不?”
难以言说地狠狠片了他一眼,然后女人偏了头,良久,等红晕退了才嘀咕:“死德性~”
哦哟...,林义只来得及发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口音就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
许久...
邹艳霞红着脖子轻声求饶,“放过我吧,米珈还在呢。”
不提米珈还好,一提米珈林义也是本能的顿了顿,心想今天晚上要是自己和大长腿成就好事,那确实是对她们两人的不尊重。
面面相对了会,林义环着大长腿脑袋来了一记长长的法式拉丝才慢慢停歇了下来。
两人拥抱着,默契的享受第一次互动后的韵味,大长腿感觉热情消散的差不多了才开始从他怀里退出来。
一边小小不满的一眼又一眼的横竖剜他,一边收拾有点乱了的衣服。
但是移动双腿准备起身下床的时候,本来已经恢复正常了的大长腿脸又红了。
女人在床沿不敢置信地怔了好会儿,尔后脸红红的、有些不堪的又埋怨了一句,“林义,你个臭德性。”
活久见啊,相处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闻眼前这人这样直呼自己名字抱怨的。
不过林义不以为意,然后就那样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羞涩起床,看着她有点狼狈的去了主卧淋浴间。
...
大长腿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米珈已经在床上了,不过并没睡,而是在随意翻阅大长腿摆放在床头的财会书。
细细打量一番,见艳霞脖子里的头发有些湿润,米珈安静里打趣问,“你洗澡了?”
“嗯,”在好友面前,觉得自己早就是个透明人的大长腿反而没有面对林义时的慌乱,“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对着湿发晃了晃神,米珈把书本合上就缩被窝里说,“艳霞,你和我讲讲你们小时候认识的故事吧,很是好奇。”
“小学五年级的故事?”
“嗯。”
提起小时候刚认识的那一幕,大长腿就开心地说,“小时候他很霸道,但我比他更霸道...”
...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空气里都透着一股泥土香味,格外清新。
米珈有些好奇肠粉的味道,于是三人放弃了在家里做早餐的打算,一起下楼去了路边小吃摊。
林义问,“你们两吃什么口味的?鸡蛋?瘦肉?还是都要?”
大长腿根据习惯说,“加鸡蛋。”
米珈对着摊子观察了会,也跟着要了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