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唐想了一下,摇摇头,“我马上就走。我留在晋阳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先行返回咸阳为好。”
“也好。”宝鼎说道。“先生到了咸阳。能否帮我一件事?”
“公子客气了。
”琴唐笑道,“能为公子效力,是我的荣幸啦。”
宝鼎急忙感谢,“大王把我家的府邸庄园都还给我了。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估计早已面目全非。母亲回家看到这一切必定伤心,所以我想,”
“公子打算修缮一下,恢复昔日的原貌?”琴唐心领神会。
宝鼎点点头,拱手说道:“请先生务必费心。母亲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想看到她站在庭院里黯然垂泪。”
“公子放心,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了。”琴唐说道,“公子懈花,庄园原本是兴国君的居处,所外位胃非常好,在咸”咒,名的大府了。你父亲流配边疆后,财产尽数充公,府邸庄园都赏赐给了其它的宗室王孙,这些年不但没有破败,反而愈显豪华了。你家的那座大府我不但进去过,还认识它现在的主人。”
“现在谁住在哪里?”宝鼎问道。
“大王的十四叔,公子襄。”琴唐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什么,略略皱了一下眉头,欲言又止。
“有麻烦?”宝鼎马上问道。
琴唐犹豫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恐怕有些麻烦。”
“他不想还了?”
琴唐苦笑摇头,“公子,以我看,还是等你返回咸阳再说吧。”
公子襄?他还敢霸着我的大府不给?宝鼎暗自冷笑,好,到了咸阳再说。他敢不给,老子就把他打出去。
送走琴唐,宝鼎在大帐里想了很久,然后把着仰找了过来,“给咸阳写封急奏。”
“所奏何事?”
“柜龋巾的事。”宝鼎面无表情地说道。“自从我们给狂腑澄清了冤情之后,咸阳至今没有给予任何答复。既不说桓龋蒙受了不白之冤,让他官复原职,也不说将其押解回京继续审讯。我们马上就要动身返京了。咸阳必须就桓龋的事给个明白的说法,否则我们怎么处置?”
唐仰疑惑地望着他。这事还要问?狂腑的冤情不是已经澄清了吗?咸阳的目的是把祖龋赶出军队,现在目的达到了,咸阳当然不会没事找事。理所当然要拖下去。时间拖长了。大家不再关注,南部军的将率们也接受了现实,然后再等到私盐大案结束,下封诏书说明一下,证明一下桓龋的清白,这事就算完了。
对狂龋的处理,从咸阳到晋阳,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你没事找事翻这叮,结干什么?难道非要让晋阳掀起一场暴乱你才高兴?
“公子,此事 ”唐仰稍加迟疑,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公子,狂腑被免职了,目前情况下官复原职绝无可能,他只有返回咸阳,一边上奏申诉,一边等待私盐大案的结果。以我看,他和庸公一样。从此回家养老了。虽然他是楚系的人,楚系会不遗余力地帮他。但他毕竟太老了,河北大战无功而返的罪责不能让席公一个人承担,他肯定也要承担一部分,所以最后楚系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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