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知道,于珊珊是楚茗兰的妹妹。
最早在第一次参加综艺时,楚茗兰总喜欢打电话,我们共用一个化妆间时,她从不关免提。
那边的女孩娇声娇气地叫她姐姐,这个声音足够让我颤栗。
有天,楚茗兰终于叫了她的名字:珊珊。
楚茗兰的妹妹叫于珊珊,当年让我学狗叫的珊珊,她一直都是个娇纵又无知的姑娘。
她今年要结婚了,和她喜欢的男人。
我在电脑上剪拍下的视频,这份礼物是我祝她新婚快乐的,祝她知道世上的坏人很多,走路要好好走。
于珊珊结婚那天,婚礼上人很多,郎才女貌,父母笑意盈满眼梢,新郎与她如此般配。
交换戒指的霎那,新郎疯了一样逃出婚礼现场。
因为我在这之前,将视频发给了新郎和他们的父母。
我默默坐在婚礼的一角,看着被抛弃的女孩蹲人群中哭花了妆容。
于珊珊,新婚快乐。
3
把这件陈年旧事解决后,我开车返回剧组拍戏。
司煜自从我跳完水的戏后,一直在请假。
他今天来了,但不太对劲。
与我搭戏时目光有些闪躲,贺帆川不是很满意,让我们重拍了很多次,他与我视线相接时躲开了。
我忍不住了,又不是没演过的纯情少男,”前辈,太阳这么晒,请你敬业一些好吗?”
司煜愣了愣,”好。”
很快,他一条拍过了。
休息时间,司煜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朵向日葵,是那种能结葵花籽的向日葵,说这段时间拖了大家进度,表示歉意。
对于这种场合,我向来下意识的离开,两两相厌,没必要膈应自己。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拦住我,声音温和:”清何,这是你的。”
我接过花,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不到一分钟,那朵向日葵被我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我向来与他不和,甚至不做表面功夫。
司煜愣了,语气很轻:”你不喜欢吗?”
我想起年少时,在家中阳台种下的那一片向日葵,等待它们结籽是件很幸福的事。
我想了想:”喜欢,但我有扔掉它的权利。”
身旁的男人沉默,将近而立之年,我却从他萧条的背影里看到属于少年才有的孤寂,”我记得你以前喜欢的。”
”当年给我送鱼汤的,是你吗?”
墙角走出一个人,硬生生打断了这段交谈,他修长冷白的手搭上我的肩,看似随意地开口:”白清何,过来跟我讨论一下明天的戏。”
司煜不满皱眉,见他这幅模样,我乐呵呵地跟贺帆川走了。
贺帆川啧啧啧的几声后,问我:”什么鱼汤……好喝吗?”
他的眉目很清正。
一点也不像八卦的人,问着不找边际的问题时,也会给人认真的感觉。
我想了想,”没什么,他几年前住院,我送了次鱼汤,贺导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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