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不知道赤鞑这次到底集结了多少兵马,先头部队渡江两天后,赤鞑仍坐镇江绵,在后方指挥,没有要亲自去前线的意思。
宋挽困在屋里,看不到硝烟,听不到刀刃相击的声音,更不知道战况如何,度日如年。
这天夜里,宋挽刚睡下,房门便被重重的推开。
冷风卷着雪花灌进屋里。
天气太冷,宋挽这些时日都是和衣睡的,她下意识的要坐起来,肩膀一重,整个人又被按到床上,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冰冷气息涌入肺腑,宋挽一下子猜出来人的身份,直接道:“赤鞑,你来做什么?”
屋外积雪如同镜子投射了光亮进来,赤鞑的脸隐在一片昏暗之中,看不大清楚表情,宋挽听到他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她有什么好看的?
宋挽蹙眉,觉得赤鞑今晚有些反常,还想再说点什么,肩上一痛,赤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之前的箭伤很重,几乎穿透了她整个肩胛骨,这些时日养着虽然能活动手臂了,却也还没痊愈,赤鞑这一捏,宋挽又感觉到了刻骨的痛。
她极力的咬牙忍耐,唇瓣间还是溢出了痛苦的闷哼。
赤鞑在折磨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他慢慢加重力道,很快感觉到宋挽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痛苦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凑近宋挽了些,愉悦的说:“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脆弱,愚蠢,活该成为男人的附属,依附男人而活。”
啪!
屋里很安静,宋挽扇出去这一巴掌显得格外响亮。
但其实她痛得不行,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屋里的空气凝滞了些,宋挽能清晰感受到赤鞑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
宋挽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已经做好了被赤鞑拧断脖子的准备,下一刻赤鞑却放开了她。
痛意仍缠绵在肩膀没有退去,宋挽却没有精力顾及,目光追着赤鞑而去,人也跟着出了屋。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很多蛇来,守在这里的护卫都在跟这些蛇做斗争,地上已经有十几条蛇的尸体,赤鞑没有理会这些人,施展轻功跃上屋脊,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宋挽自是不可能追上他的,扶着腰站在院子里,一颗心没着没落起来。
赤鞑今晚应该是故意引诱瑟瑟现身,不知道瑟瑟能不能顺利逃走。
……
赤鞑从宋挽屋里出来的时候,宋秋瑟就感应到了,她立刻抽身逃离,但赤鞑的动作太快,布在城中的眼线又太多,宋秋瑟还是被他发现了踪迹。
这个季节的蛇都在冬眠,驱使这些蛇宋秋瑟已经感觉很有些吃力了,面对赤鞑的时候很快力不从心起来。
眼看要被赤鞑追上,陶夫人之前留给她的护卫现身,帮她拦住赤鞑。
他们是卫恒给宋挽的,不止身手好,更是忠心耿耿,之前被赤鞑抓住那两个人受了酷刑,至死也没有供出宋秋瑟他们,今夜他们自然也是豁出命去保护宋秋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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