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出其不意的伸到舒清腰间。
“不带这样的!”舒清一蹦三尺高,哀叫着,可是仍然没有躲过那只可恶的魔爪。
乔逸征竟然还记得她的死穴。
以前有一次上自习的时候,乔逸征无意间垂下的手触着了舒清腰间的痒痒肉。就在课堂上,静悄悄的环境下,舒清下意识的“啊”的大叫了一声,一下从凳子上就蹦了起来,把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打那以后,一遇到舒清不搭理乔逸征,乔逸征都会拿挠痒痒肉来威胁她。
不是冤家不聚头。忆起那时候的光景,乔逸征是满腹委屈,一把的辛酸泪,竟似当年受到压迫的都是他乔逸征。如今有了机会,刚好讨伐回来。
“还记得有次你拿圆规扎我的事吧?回家后我脱了衣服一看,好家伙,胳膊上全是密密的小红点。知道我当时心里说什么吗?这女人心肠忒狠毒了,这都能下的去手。将来长大了如果在她身上出现弑夫,一定不会叫人意外。”
乔逸征把舒清抱着放在腿上,胳膊揽着舒清的纤柔细腰,喋喋不休的控诉着当年舒清对他的“残酷暴行”。顺便把手伸进衣间,沾点便宜,吃点豆腐。
“哼,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总是喊我‘小娘子、小娘子’的,嘴上不把门,活该被扎。”舒清不甘示弱,马上反击,反控乔逸征的罪行。把那只在衣间来回摩挲的大手撵出她的领地,在手背上狠狠一拍,认罪态度不友好,罪加一等。
乔逸征大呼冤枉:“我是真的觉得你有当‘小娘子’的潜质嘛!嘿嘿……,是当我乔逸征的小娘子。”一见舒清怒瞪起吃人的目光,他赶紧陪起笑脸,干笑着放软了口气。
“我今天中午去见过舒朗了,想必他已经和你说了吧?”
见乔逸征忽然转移话题,舒清也不再穷追猛打,乔逸征此刻提到舒朗一定是有原因的。
“嗯,只是提了一下,我没叫他往下说。”
乔逸征点点头,表示理解。“之前我是和我提过的那位司法界的朋友一起吃的饭。我们又具体商量了一下舒朗的案情,只要他认罪态度好,是绝对可以轻判的,还不必坐牢。嗯……,我只能够透漏这么一点了,能明白吗?”
轻易放过舒朗,他并不真的情愿,可是昨晚舒清放声痛哭难过的样子令他感同身受。她每哭一声,他的心就跟着狠劲揪一下。想他们俩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他怕舒清会因此的误会他,更害怕舒清难过伤心。所以只好又找到了那位朋友,只要舒朗能从中得到教训,改过自新,就尽量从轻发落。
舒清轻轻摩挲着乔逸征的大掌,那手掌心里,竟然也会有老茧,摸上去硬戳戳的。她说:“谢谢你!我知道你做事是应该讲究原则的,你没错。我昨晚情绪有些失控,我为昨晚对你的态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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