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生气了?不再认为我是借机占你便宜的大色魔了?不过这话——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生分呢,该罚!”挑着眉,促狭着还在他怀抱里的可人儿,邪恶赖皮的手又不安分的往衣服里伸去。
舒清赧红着脸,气恼的捶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膛,“去死。和你说正经的,你偏偏没正行。”
“我也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啊!而且干的也是最正经的!”一把抱起怀里的舒清,往卧室走去。“我们现在就去做点更正经的事。”
时间就像是捧在掌心中的一捧清泉水,慢慢的无声息的顺着指缝一点一点的流走。转眼间,就到了舒朗一干人最终判决的日子。
头一天晚上,舒清就紧张的夜不成眠。尽管乔逸征向她再三保证舒朗不会有事,可是听不到最后宣判的结果,舒清仍然觉得心里不踏实。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他和她毕竟都是老舒家的后代。她这个样子逼的乔逸征没有办法,愣是起床给她喂了两颗安眠药,她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因为不放心舒清的状态,原本打算今天的井场安全检查,乔逸征也交给了一位副大队长去负责,他则陪着舒清和舒平安夫妇去了法院。
来听审的大多是每位嫌犯的亲属,不是什么特别轰动有吸引力的大案子,也可以说这种事在这里是司空见惯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上这么一波,大家也都麻木了。更何况这年头,“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也因为不是大案子,就更没有敏锐的新闻媒体参加即时报道。
这样最好,舒清心里踏实了不少,越是没有新闻媒体的参与,外界对此事知道的就越少,那舒朗出来后周围就会少了很多社会舆论,心理压力自然也轻,从头来过就更容易。
婶婶拉着丈夫的胳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入口处一眨不眨,好象生怕一个眨眼,儿子就会在这个时间段里突然出现又转瞬消失。叔叔面上虽然没有像老婆那样明显,可是紧攥着老婆手的手,骨节泛白,青筋突出,这些足以出卖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乔逸征也将舒清微微僵硬的手握在掌中,细心的替她把湿漉漉的掌心擦得干爽,然后安慰性的拍了拍。舒清看向他,勉强报以微微一笑,刚刚被乔逸征擦干的掌心又很快的沁出一层湿意。
当审判长等人入席坐定后,一众腕带手铐,身穿囚服的嫌犯在警察的监督下鱼贯而入。立时,低低的啜泣声,听不清字的哭喊声,搅得听众席上乱成了一锅粥。而刚刚进入的那帮人,或对着听众席留下悔恨的泪水,或埋下头目光呆滞的盯着自己身上的那身囚服。而舒朗,在对听众席的匆匆一瞥后,随即扭开头去。可是就在他扭头的一瞬间,舒清分明看见,一种亮晶晶的物体含在他眼睛里,似落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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