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县令,竟被人在公堂之上当众砍了脑袋。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当即就傻眼了。
此刻,吴非可不管别人在想一些什么,杀了刘县令之后便吆喝一声:“狗官已死,我们取了钱财速速离开这里。”
“是,老大。”
众人呼喝了一声,便抬着那一口口箱子便欲离去。
吴非这个时候嘿嘿一笑,从一口箱子之中抓出了好一些金银珠宝洒落在了地上:“这些钱财老子赏你们的了,给这个狗官收尸吧,免得道上的人说我们不仗义。”
“兄弟们,走咯。”
当即,这一伙贼匪大摇大摆的从后堂迅速的离去。
等这些贼匪走后,那些个乡绅,族老们方才惊呼出声。
“看,那地上的那个银杯是我家上个月丢失的。”
“那根金项链是我妻子的首饰,还有那银手镯,是我送给我闺女的,上面还有她的名字呢。”
“天杀的,原来这些东西都是刘县令拿走了,他故意栽赃陷害给李家,想要诬陷李家。”
一时间,之前被刘县令欺骗了的乡绅,族老们纷纷大怒,只觉自己不但脸上无光,而且还错怪了好人,将受害之人误认为是谋财害命的凶手。
原来真正谋财害命的不是李家,而是这个刘县令。
“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一个年老的乡绅,杵着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上,满脸羞的通红。
“该死的狗官,故意栽赃陷害给李家,欺骗了我们,让我们误会了好人,这,这以后哪还有面目在郭北县立足啊。”有老人家捶足顿胸,只觉无比的羞耻。
“畜生,畜生啊,我们郭北县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畜生县令。”也有年轻一些的乡绅,气的破口大骂。
这些个乡绅族老,在郭北县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但凡什么喜庆,祭祀等重大活动,他们都是要坐在主位上的,平日里哪里有冲突,矛盾了,都是他们要去出面调和的。
可是眼下闹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他们的威信瞬间扫地,日后怕是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故此,这些反应过来的乡绅,族老们方才一个个起的大呼小叫。
李修远这个时候到是很平静,他从不指望这些乡绅,族老们能帮上什么忙,只是之前刘县令判案的时候,这摆明了是诬陷,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的李家。
这让他很寒心。
一个祖祖辈辈在郭北县扎根的李家,居比不上外来一个月的县令值得让人信服。
是官威太重的缘故,还是李家这些年的确是让人眼红了,恨不得李家这棵大树倒下。
“师爷,刘县令死了,不知道这案件如何判?”李修远这个时候冷静的问道,目光看向了剩下的师爷。
师爷看着李修远那平静的目光,当即心中一惊,脸色有些苍白起来:“小,小的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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