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在头上都没带这么震撼的,这是不灭口改求婚了?
魏春虽说是想要傍上这个古代高帅富的,但是起码要先谈谈人生理想爱好什么的,然后约着出去吃吃喝喝加深了解,,再拉拉小手亲亲小脸,最后嗯嗯啊啊一下,要是觉得彼此合适再谈结婚。可是现在,什么前戏都没有上来就长驱直入,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魏春被唬住了,大脑当机:
“陈、陈总舵主,咱们哪样了?”
难道她酒后乱x,把人陈近南那啥啦?看看对方体格,再看看自己,这点非常不可能,她早上起床的时候衣服也还穿着呢,即便上辈子是剩女,该懂的她可一样都没落下,所以他们一定没那个啥。
“哪样?事实就在这,还用再说吗?”陈近南一脸严肃。
魏春泪,这事还是说说吧!看着她苦哈哈的表情,陈近南叹了口气:
“虽然江湖儿女对于男女之防较为宽松,但是昨夜的情况,我与韦姑娘已做了夫妻之间才有之事。”
“啊?”真做了?为何还穿着衣服?为何她没感觉?
“既然同床共枕一夜,作为男人理应负起责任。”他站在那昂首挺胸,有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气魄。
不过魏春还来不及纠结这个:“等等,你是说咱们只同床共枕?没有别的了?”
陈近南略微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你还想有什么?”
“呃…….,不用再有了。”她笑了两声,说道:“只是同床睡了一晚上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我说陈总舵主你不用这么认真,还什么娶啊嫁的,害我吓死了。”
“你的意思是?”
魏春上辈子通宵唱K,经常大家一起在沙发上睡过去,当然是男的一堆女的一堆,反正这些很正常,她无所谓的撇撇嘴:
“反正咱们又没怎么样,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也不说,当没发生过不就行了。”
“什么叫当没发生过?”陈近南凝视着她,周身散发着不断的压力,“你不是处心积虑留我喝酒,然后下药的吗?”
魏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壮举”,觉得自己真栽了,陈近南武功高强区区两坛酒怎么可能喝到人事不省?回过神来稍一琢磨肯定知道是做手脚了。
唉,她的头肯定被门挤了,竟然想算计陈近南。
“冤枉啊,总舵主,”魏春就近拿起桌子上那条绣的乱七八糟的帕子,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哭诉着:“一定是吴应熊那个混蛋对、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送来的酒里面下了药,肯定是想等我晕过去之后,有所图谋…….。”
陈近南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魏春突然很怀念那个有礼疏离的微笑。不过,还是要继续编,其实她不擅长说谎,真的!
“然后,我想一定是药下的不均匀,不然我不可能比总舵主晕过去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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