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谁说女人没有**?这几天曾唯一还向红豆抱怨很久没爱爱了,找个时间勾引下纪齐宣,结果把保守的红豆吓的当场结巴,哭笑不得地说她太淫|荡了。
这让曾唯一很是郁闷,只能白上一眼,来了句,“别人笑我太□□,我笑他人不开放。哼。”
结果被新招的小妹回了一句:“纪太太,你淫的一手好|湿啊!”
她从小就听说过,成功的女人在客厅里要像贵妇,在厨房里要像主妇,到了床上,就得像荡|妇。可这几年的摸爬滚打,她表示自己做不了成功女人。
在客厅里她像泼妇,绝对不允许别人跟她抢电视,一沾电视,必看台湾苦情大剧;在厨房里她还像个泼妇,直接在里面搞□□发明,乌烟瘴气;就连在床上,她依旧像个泼妇,技术不过关,还不亦乐乎的总是把纪齐宣弄的很疼。
两人回家之时,曾乾已经早早就睡了,一般曾乾是晚上九点半就会上床睡觉,早上六点半起床,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曾唯一这两个星期每次回来,总会轻手轻脚地踱进曾乾的房间里,给他一个goodnight kiss,再疲惫洗澡倒床就睡。今天她难道在车上补充了睡眠,精力十足,她知道曾乾已经睡觉,所以才会在纪齐宣刚打开门的刹那,把纪齐宣扣在门板上,捧着他的脸解馋淫|荡了起来。
门板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纪齐宣的后背撞的相当结实,他闷哼一身,被撩拨的差不多,直接便把曾唯一抱了起来,上楼去。
纪齐宣把曾唯一刚放在床上,身子还来不及俯身,便听到床里侧有个睡意朦胧地声音在问:“爹地妈咪回来了?”
曾唯一浑身一僵硬,立即摸索着打开照明开关。当视线一下子清晰起来,曾乾赫然半躺在床的另一边,揉着眼睛困意十足地说:“爹地妈咪,好久没见到了你们,今天终于等到你们了。”张着小嘴,打了个重重的哈欠。
曾唯一尴尬地看向站在床旁的纪齐宣,他的衣领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抓的皱巴巴的,原本立正的西装,也因为她的开放衣衫不整。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吊打已经垂到肩膀下面,微露半边胸了。
不幸中的大幸,禁欲太久,这次两人不约而同同属于粗鲁派,声响比较大,要是换做以前的“文明”,恐怕是到了高|潮之时,在那控制不住的□□的高亢时刻,曾乾说不定才低声幽幽地突然问道:“爹地妈咪,你们在干吗?”
那时才叫追悔莫及啊,还好还好,悲剧还未发生。
纪齐宣整理好衣衫,抱住曾乾,“An带你进来的?”
“嘿嘿。”曾乾笑眯眯的摇头,指着门口的地毯,“那里有钥匙啊,自己开门进来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