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子早已昏了过去,大汉狠狠推开她,一把搂过另一个番邦女子,提继续奋战。
边猛力动作,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什么中原女子就是不禁玩,这还是被几年的人妇,要是处子岂不是更不尽兴。
番邦女子媚笑着扭腰,道这位姐姐被抓来之前差点自尽,她夫君在家里也快崩溃,大王还不怜惜着些。
大汉哈哈一笑,显然强霸臣妻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又埋头猛干一番,大汉抬头,指着画像:“若是这小仙女,我定怜惜。”
番邦女子向来会做人,边主动迎合边道:“这位妹妹定是个不通人事的雏儿,您说她叫傻丫,多半什么都不懂,妾身会好好教她怎么伺候人,来日好一同侍奉大王啊~~”
大汉仰头看着画像,一脸享受,仿佛此时在他身下承欢的就是画中人。
忽然有冷风侵入,大汉转头,莫名看着自行撩起的帘。
下一刻头画作不翼而飞,颈间多了一抹凉意,耳边传来的声音冷彻骨髓。
“你在做什么。”
大汉哆哆嗦嗦,下身立刻疲软,那名番邦女子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护,护驾!快护驾!”他喊着,浑身颤抖。
无人应答,只有头顶紧盯着他的寒冷目光,和身后人散发出的强烈杀气。
“大,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做过太多事,他也不知这人是被哪个仇家派来的中原人来杀他。
“不要杀我,我,我给你荣华富贵,大侠饶命!我的女人都给你啊!”
大汉开始哭嚎。
嫌恶地瞥他,白子画不再言语,更不打算让这等人知道太多。
抬手,挟着掌气,两巴掌狠狠打过去,几乎要把他脸扇变形。
脖子来回晃动割出好几道血痕,大汉脸肿起老高,大口大口吐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