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不该想的人,没想过会要了你的命?”白子画语气森然。
说话间烛火尽灭,几点鬼火在大汉眼前晃。
大汉脸上疼的目呲欲裂,现在更是吓破了胆。
想到他对小骨画像所想的龌龊事,白子画执剑的手再往上几分,恨不得立刻结果了他。
思绪辗转片刻,却又收回剑。
何必脏了剑刃,小骨喜欢横霜。
眸中狠绝,白子画徒手握住他胳膊,竟是生生将他骨头捏碎。
骨骼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白子画顷刻便废了他四肢,只有松弛下去的皮在身上挂着,惨不忍睹。
番邦女子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大汉惨叫着晕过去又醒过来,瘫在上,什么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冷冷起身,白子画捏诀变出一条狼狗,任它上去撕咬,他则御风而走,再不管身后事。
半空,白子画展开那张画,画中小丫头巧笑倩兮,好看的不行。
温柔凝了片刻,指尖升起火苗,画作顷刻化为灰烬。
这样回去,怎么和她交代?
想着,白子画沉思一会儿,降落下来。
可巧又在月牙湾附近,前几夜荒唐历历在目,白子画勾唇浅笑。
布了结界,挥手变出矮桌小凳,文房四宝,白子画拂袖而坐,取出夜明珠照亮,信画来。
漫天黄沙,不远处月牙湾空灵幽静,夜空星汉迢迢,夜色下作画的白衣仙人,明珠映出他翩翩绝世的风采。
何须星月辉映,他本就月色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