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炕上晃来晃去,花千骨不依不饶:“为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白子画睨她一眼,想了个理由,“我不会种田。”
花千骨“哈”了声,兴致盎然地戳戳他:“真的啊?”
难得有师父说不会的事情,难得难得。
想来也是,她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大人不该会这种技能。
那样素白精致的一双手,怎么能拿镐头呢?
边想边捧起他左手,低头去亲亲,又吃吃地笑。
白子画点点她额头,不由笑她傻。
在他怀里又腻了会儿,花千骨懒懒打个哈欠,转头去看白子画:“师父,我们买的毛驴喂了没啊?”
白子画摇头,复又点头:“变出草来它不肯吃,扔给它几颗灵丹。”
花千骨:“”
喂驴子吃灵丹?
她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师父大人啊
这头毛驴,不会成精吧?
花千骨往窗外看看,觉得很是怀疑。
无论如何毛驴是不需要再喂了,花千骨坐起身子,掀起他铺着的锦被:“那睡觉吧,这儿的鸡每天好早就打鸣,都睡不了多久。”
点头,白子画把中衣也脱了,和她相同的里衣,温情脉脉流转。
这其间花千骨已经躺下去了,半眯着眼,一副舒服的模样。
倾身帮她掖掖里边被角,白子画躺在她身边。
烧热的炕头确实暖,似乎有些太暖了,被子好像都盖不住。
现在不过十月,虽有些寒意也不至如此。
抬手把她的被子又拽下来些,白子画略抬了身子:“这样是不是太热了?”
花千骨已经有些迷糊,侧身往他怀里靠,喃喃:“不热,这样正好”
犹豫片刻,白子画抬手把她里衣盘扣解开几个,好歹透透风,这才搂着她一同睡去。
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