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花千骨第二天起来嗓子就疼,多喝了好些水,下午开始鼻塞头痛,到了晚上发起烧来。
素白指节搭在她纤细手腕上,白子画又是心疼又是责怪:“跟你说太热了,睡不习惯生病了吧。”
摸摸搭在额头上的冰帕子,花千骨小脸烧的发红,有些沙哑的嗓音软软道:“我没睡过炕怎么知道烧热了威力这么大”
其实就是热伤风,挺常见的小病。
叹口气,白子画给她拉拉换上的冰蚕丝被,炕头的温度当然消下去了。
“睡一会儿,我去熬药。”
这些年她有些小病小痛的,大多还是吃药康复,都依靠术法反而不好。
说完他欲转身,被花千骨拉住手。
低头问她想要什么,花千骨却只咬了唇,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没什么事,师父你别担心。”
在村子里住住,第二天就住生病了,她也不想的
禀历诀她已练大成,以后还是要多加温习才行,捡回以前的功课。
勾唇一笑,白子画刮刮她小鼻子,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当然知道她没事,若有事他也不会这般从容。
花千骨生着病,白子画更不会让宋坷过来,在她要求下把做的饭分出一份送去隔壁。
偎在炕头吃着清淡的白粥小菜,花千骨内心无比熨帖,看这间破旧土房竟也愈发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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