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花千骨周身泛着银光,凝着她这几年自身修炼而来的修为,虽微弱却至纯,变了种方式,不再想把她驱出,而是将魂体暂时封印。
平和的灵力缓缓流淌,花千骨额上渗出细汗。
本可动用师父留在她体内的真气,可那魂体着实微不足道,若她强行驱逐怕是会魂飞魄散永不入轮回,她到底不忍。
平和便是静,她身上的护体仙印、屏障,甚至血戯全无半点动静,白子画甚至是把聚魂钉重新置于高处,转身进房间,才看到端坐于地的花千骨。
心下一跳,白子画不敢贸然惊她,立刻到她身旁坐下护法。
因不清楚她在做什么,白子画只是补给她的灵力,到她体内也不会伤了女鬼魂魄,花千骨如鱼得水,终于将魂体封印。
撤了周身仙力,花千骨长舒一口气,下一刻便被搂进怀里。
来不及惊讶她娇美打扮,白子画攫住她手腕,面色凝重。
花千骨目光却落在他身边那碗红糖水上,显然是他刚端进来的。
那她喝的,是什么?
方才女鬼魂魄在她体内作祟,因为实力上绝对的碾压她并不怕,然而此刻她有些怕了。
按说她如今虽修为不济,就算不算与师父共生,再身体孱弱那也是仙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扰了心智,还差点夺舍成功。
退一步讲,就算被附体了,要驱逐那魂魄而不伤着她,以她的修为并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她就是做不到。
她猜测是癸水的原因,现在看到这碗红糖水,再悟不过来倒真傻了。
咽下去的东西怎么不让人惊慌,万一还有什么别的功用呢?
不用她说,只探她脉象也知道她发生何事,再看矮桌上那个碗和她慌乱神情,白子画心中一痛。
猛地正过她肩面对着他,白子画握着她下巴,薄唇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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