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一惊,脸颊被他捏着,迫的嘴巴微微张开,清气涌入,接着便觉胸腔内热流上涌,清苦微甜的红褐色汤汁被他尽数吮去。
味道确然不是红糖水,她刚才竟没察觉。
白子画按着她头不动,确保没留一丝在她体内这才停了动作,留下几滴药在舌尖细细感知,其余便直接咽了。
辨着药里配方和功用,白子画仍是吻着她,不曾离开。
他方才是用了力气的,花千骨唇瓣被他吸吮的发麻,意识回潮时惊骇不已:“师父你别咽下去!”
他按她头按的太紧,她挣不开,说出的话都是含糊。
是药或者是什么毒,她都不要他过到他身上啊!
是真的着急,花千骨推着他身子,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没想过她会哭,白子画责怪自己的沉溺,立刻抬起头,沉着地给她擦眼泪。
一把抓住他手,花千骨哭腔尽染:“那是什么药啊,你喝下去没关系吗师父,都怪我”
她怕极了,想起第一世,他也是这样为她吸出神农鼎的毒,险些就
好笑又心疼,白子画揉揉她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师弟那里看过类似配方的药,化一道符,通常被凡间术士所用,服用即为载体,给阳间人和已死之人了却的机会。”
换句话说,喝下那药,便容易被灵魂侵入体内,身体暂被夺舍,时间长短视灵魂法力而定。
小骨不是凡人,若不是因为癸水来了身子虚弱,又是女子最通阴气之时,喝下其实也不会给那魂魄机会。
花千骨怔怔点头,总算放了心,只是心还咚咚跳个不停。
搂着她坐到炕头,白子画低笑着哄:“不要小瞧了师父,即便再喝神农鼎剧毒,也同喝茶没什么区别。”
“你别说”半是撒娇半是嘟囔,花千骨抬手去捂他嘴,复又羞涩地去擦他薄唇、下颚上沾的嫣红唇脂。
她嘴巴涂得太红了,谁让师父亲那么久的。
“这个装扮,”白子画略挑了眉,抚摸她艳若桃李的小脸,红裙夺目,他没再往下说,只扶她坐正,“先把女鬼魂体驱出体内。”
花千骨却犹豫了:“师父你说,她附在我身上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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