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很简单,只是凡事都讲代价。”
“是何代价?”
年轻僧人目光略带戏谑:“事成后让尊夫人陪我一年可好?”
白子画神色一凛,目光如炬:“休想!难道这就是佛门重地该说的话?”
僧人眼含挪揄,果然长留上仙白子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没有任何能让他臣服,软肋也只有花千骨一人。
他得见好就收,佛界超脱六界通晓世事,说来牛x,万一白子画冲冠一怒为红颜,有谁能打得过他真不敢说。
咦,他怎么现在想事情都不自觉带上林渺的口头禅?
清清嗓子,僧人收了戏弄之色:“说笑说笑,举手之劳而已,何况尊夫人曾有恩于我,我与家师已经安排好,推迟一年。”
“一年……”白子画喃喃重复,想道谢又对他方才的话耿耿于怀,半晌才说了一句:“有劳。”
“无妨,”僧人压低声线:“代我向姐姐和幽若问好。”
白子画点头应下,元神归位。
远远跑来一个姑娘,大声嚷嚷:“彦月你给我说清楚你要给谁问好!”
彦月满头冷汗,赔着笑脸一通解释。
僧人正是彦月。
当年南无月死在白子画手里,他唯一属于彦月的魂魄被佛界佛陀带回,得到不入轮回而转世的机会,记忆全失。
在佛界,他的成长极为迅速,后来,天上掉下来一个姑娘,她说她叫林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穿越来的。
他不懂,可她很有趣,身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和他讲很多从未听过的事。
动心是理所当然的,可他是佛家弟子,不能动凡心。
又是一番纠葛,师父法外开恩,他成为唯一的俗家弟子。
后来师父命他和林渺一起去长留山送东西,并告诉他他的过去,他毫无感觉。
回来后,师父还是让他恢复了记忆,所幸他心如霁月,能坦然面对前世今生。
如今和林渺打打闹闹过日子,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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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殿,白子画恢复神识,看看上安睡的花千骨,到窗前推开窗子。
窗外繁星朗月,桃花精察觉到气温的转变,纷纷跳起舞来,清风微荡,殿中静谧安逸。
挥手灭了燃着的炉火,白子画走到边,把花千骨从棉被中捞出来,换上夏天的丝被。
花千骨被动静惊醒,朦胧睁眼,看到白子画灼灼的目光。
打个哈欠,花千骨懒懒的问:“怎么了师父?”
白子画手盘旋在她脸颊,神色认真:“有件事情。”
听他语气严肃,花千骨不敢再迷糊,撑起头:“什么?”
“你要吃胖一点。”
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