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要我说你还真是幸运,本来早就没车了的,我因为要去医院给我妈拿药所以迟了点。”上去后司机倒很热情地跟我搭讪。我不怎么健谈,也不怎么喜欢跟不认识的人说话,只是一搭没一搭地跟司机聊着。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司机看了看手表就发动了汽车“这个点了,
没人再搭车了,我们走吧。”
当车子从县道转到乡道的时候路上都没有什么来往的车辆了,车灯打在前面的路上显得格外孤独。道路两旁树影婆娑,像是一个个鬼影在跳舞。司机这个时候也没有再跟我说话,只是专心地开着他的车。
今天的天色格外暗,尽管车灯很亮,但依旧看得不是很远。闲着无事的我在想着班花张静的样子。听说隔壁班王新今天叫上一群弟兄约了张静和她的姐妹一起去金港开包给她其中一个姐妹庆生,估计是难逃一劫了。
不管你喝不喝酒,一杯果汁下肚,不到五分钟就会迷迷糊糊然后自己脱衣服。这些都是村子里在外面混的毕哥跟我说的,毕哥说他们经常都是给一笔钱让学校里的学生把他们的女同学骗来包厢里嗨,然后下药,然后拖进洗手间轮流来,还有哥们负责拍视频。
完事后丑的就让她回去并用视频威胁不让说出去,漂亮的就威逼利诱去卖。
甚至我自己也有一次在亿丰大酒店对面的医院里面看到对面亿丰大酒店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女孩被一群男的按在床上,一边哭一边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耸动。
可惜当时自己是一个农村穷学生,连酒店大门都进不去别说做什么了。至于报警?警察到那里就能发现什么?这种事情听得多了去了。所以现在我完全能猜到张静的下场怎么样,只是可惜了一颗好菜啊。
张静成绩又好人也漂亮,如果熬到高考考上大学完全能飞到大城市,变成金凤凰。可惜马上就要被几个渣滓给毁了。王新的老爸是尼玛县造纸厂的老板,黑白通吃,儿子更是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
有一次更是当着其中一个前女友的面问她的新男朋友:“她都被我玩霉玩臭了你还要啊?”那个男的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带着自己一脸委屈的女朋友走了。从那以后王新在学校里更是变本加厉。只是不知道今晚过后,班花张静会变得怎么样……
“嘭!”司机一脚急刹车,正在想事情的我直接被撞到了前面椅子的靠背上。
“你干什么啊?!”我摸了摸撞得发疼的额头有些愤怒地质问司机。
“我刚看到有人。”司机边说边开车门下车。我见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也跟着下车。
“奇怪,我明明看到有一个白影子。”司机四处看了一下后满脸疑惑。
“哪有什么人,鬼都没有一个!”周围明明什么都没有嘛,我不满地咕哝一句。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感觉背脊很凉。我只是觉得乡下果然比县城要清凉一些,也没有多想。
看了一圈无果后,我们两人又上车走了。不多时,就到了我们村那条进村的路口,村子离二级路还有一段距离。
让司机把我放下来后便一个人默默地向着村道走去。从路口到村上大约又十里地,村道很黑,两旁都是岭,岭上树木茂盛。奇怪,今晚是农历十五怎么月光这么暗淡呢,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天上并没有乌云,月亮也很大很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是血红色的。管他呢,我也没有当一回事继续向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一片乱葬岗。
这片乱葬岗据说葬的都是冤死之人,更听说在文—革命时期有很多人被活埋在了这里。还听说以前有土匪的时候也在这里杀过很多人。不过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这些。而且这么多年书也不是白念的,老师教育我们要相信科学。
走进乱葬岗范围内,四周的树林起了浓浓的雾,雾很快蔓延到村道上,渐渐的前方的路看不清了,尽快我不信鬼神,但此时也发觉了不对劲。于是我还是准备往回走,毕竟也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不是么。回过头来发现后面也是一片白茫茫,看不到我进来时的路,不会真见鬼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乱葬岗上冒出了一个个人影,大概是几个村民在抓老鼠什么的吧,我心里想道。可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那些人影摇摇晃晃,渐渐的人影越来越多,一遍跳舞一遍向我走来。我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这回是真的见鬼了,我想。本想拔腿就跑,可是我的双腿这时却像是灌了铅,根本抬不起来。接着一阵不知名的香味飘过,我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感觉脑袋有些迷糊。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古朴的木屋里,不远处的木桌上点着两盏红烛,而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床上,一袭红纱笼罩着木床。而一名红衣女子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我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