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待上首的知府大人说什么,祝兴学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就算你要和离,孩子也该留在祝家,那两个孩子是祝家的血脉,与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们是从我肚皮里爬出来的,就该跟着我。”既然她活了下来,那孩子就是她的执念,她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孩子。
“大人。”祝兴学拱手朝知府大人作了一揖,“自古只有女子犯七出,男子能休能和离,更没有妇人离开还能把孩子带走的道理,您可千万不能听她胡说八道啊。”
钱知府捋了捋胡须,想着的确如此,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有些为难地看向马元英,“马元英,你丈夫说得对,本官能做主允你俩和离,你大可带走你的嫁妆,至于孩子,介于是你们两方所有,具体如何处置,还得你们自己商议。至于这状纸里,马元英,你告你嫡姐与丈夫还有你的父母置你于死地,也就是杀人未遂,本官必是要判刑的。”
祝兴学和马元华一脸懵怔,马父马母更是难以置信,这里面怎么还有他们老两口的事儿?马父赶紧上前一步,朝着知府大人拱手道:“大人,马元英是我的亲女儿,我怎会真想去她性命?不过是她觉得我对待她不如对待她姐姐用心,她心里气不过,胡乱攀扯罢了,大人万不可尽信啊!”
“大人明鉴。”马元英迅速接下话来,“那日我被他们关在娘家的厢房里,父亲母亲明知道马元华和祝兴学想害死我取而代之,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阻止,甚至摆出一副我就该去死的表情。试问大人,虎毒尚不食子,哪对父母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般狠心的?”
说完,马元英又不顾失仪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肩膀上,肩膀上那一道丑陋的伤疤令人触目惊心,“大人请看,民妇肩上这道疤是当年父亲亲自动手打的。就因马元华被女夫子打了手板心,罚抄课业十遍,她找到民妇让民妇帮她抄,民妇没答应,父亲知悉后非旦没有斥叱马元华此举不妥,反而对民妇痛下狠心,一刀将民妇的肩膀砍伤,并且伤可见骨,伤好后就留下这么一道疤。大人,您说说,他们这叫不偏心么?”
即便是对着家里的奴婢,也都下不去这么重的狠手吧,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只见马元英对马父有多失望,“马老爷,你如此厚此薄彼,于心何忍?”
马父尴尬的笑了笑,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答应他们和离。”马母又跳了出来,瞪了一眼马元英,“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即便我家老爷下手重了些,也都是想着要将她教好的缘故。要是她与姐姐和睦,怎会气得老爷对她动手?如今嫁了丈夫,就应该守着丈夫好好过日子,和离什么?我们马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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