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几天,饿上几顿,败败火再。——身为男子汉大,凡事没有担待,只躲在背后,以后还能有出息?要是真依我,等这件事了结之后,我恨不得将他扔到军营里历练一番。”简飞扬忿忿地道。
贺宁馨忙拦住他,道你败败他的火没有问题。可是送军营里就不必了,你也不是不,他中了举人的。再过两年又是大比之期,到时候下场,说不定还能中个进士,就让他走文官这条路吧,何苦还要去武将那里凑热闹。”
说实话,贺宁馨对简飞振并没有好印象。从她嫁以后,自问对简飞振的事情也算尽心尽力,可是一有事情,简飞扬就会翻脸,将矛头指向这个大嫂。
若不是有简飞扬一直站在身边,这个也会做得左支右绌,说不定还不如上一辈子在宁远侯府的时候。那时候,有老侯爷的鼎立支持,管理后院,令出必行,帮老侯爷出谋划策,算无遗漏。也因此让宁远侯府的太看越发不顺眼……
想起老宁远侯楚伯赞,贺宁馨心里一动,看向简飞扬问道你在西南军中的时候,有没有见过老宁远侯楚伯赞?”
简飞扬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闻言点点头,道老宁远侯打仗是一把好手。我好多都是从他那里学到的。”又看向窗棂外被细棱格分割成的一格一格的夜空,道在老宁远侯那里,他永远留有后招,狡兔三窟,声东击西,让羌族人防不胜防。我虽然也被羌族人说‘狡诈多智’,可是同老宁远侯比,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
贺宁馨从来没有听见简飞扬这样称赞一个人,便笑道老宁远侯自然不,可是我觉得他的有些法子太过阴损,反而显得有些旁门左道。打仗同做人一样,凡事留有后手当然重要,可是堂堂正正,凡师出必有名,凡与战必有义,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也才是正道。”
简飞扬意外地看了贺宁馨一眼,道这是我爹说过的话。”
贺宁馨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呢。爹当年也是我们大齐朝的一员猛将,能征善战,咱们大齐朝的北地一有战事,便由老镇国公披挂上阵,从来未逢败绩。”
简飞扬听了贺宁馨的话,又黯然起来,道将军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在了金殿之上。”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人都说‘文死谏’、‘武死战’。我爹是武将,做要去跟文官抢饭碗?”言下之意,还是在抱怨老镇国公丢下了这一大家子。
贺宁馨忙劝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的时候,都是取忠而不取孝。爹爹做了他应该做的事,你也不要钻了牛角尖,一味地埋怨。”
简飞扬笑了笑,转了话题,问起娘亲卢宜昭的病来,又想起白日里贺宁馨说得计策,问道你当真要让卢盈同我娘当面对质?——我娘连话都不肯说,能对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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