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澈将脚下的一块碎瓷片猛地一踢,怒骂道:
“怎么?本王没能叫你快活是吗?
还是说你这副肮脏的身子,竟还想着为齐墨离守着?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有县主半分的姿色吗?真是恬不知耻的贱妇!”
那碎瓷片被齐南澈踢飞,却正好砸到了叶宛儿的小腿处!
叶宛儿看着裤腿被渗出的血迹染红,面无表情的将那碎瓷片拔了出来,扔到地上,说道:
“我不是为他守身,只是单纯的嫌你脏!”
她如今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天下男子都是薄情寡性之人!
齐墨离是,齐南澈更是!
没一个好东西!
齐南澈闻言,便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抄起一根画轴,便朝着叶宛儿身上砸去!
叶宛儿却是躲都没躲,被那画轴砸的头破血流,血顺着额头流到了眼皮处,看上去很是渗人!
侍女巧珠见状,忙上前扶住踉跄着后退两步的叶宛儿,劝解道:
“王妃,您这是何苦呢!
王爷正在气头上,您何苦要与他对着来?”
巧珠虽心疼自家小姐,却并赞同她的做法。
墨膺王当年本就严词拒绝了老太傅的提亲,可自家小姐却自欺欺人这么多年。
就连当时对她一心一意的鸿辉世子,小姐都懒得多看一眼。
如今,墨膺王有了心上人,而鸿辉世子也与之断了来往。
那便好生与王爷过日子,不好吗?
还偏生去弄那劳什子催来月信的药,以此来拒绝王爷,这任由哪家夫君能忍受?
还有今日,为何要去招惹那安平县主,这不是自讨苦吃,又是什么?
可她终归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小侍女,怎敢将这话说给王妃听?
叶宛儿唇角一勾,伸手将脸上的血抹掉,笑着说道:
“我说错了吗?
王爷那腌臜地方,都不知与多少女子有染过,难道还不脏?
如今,你看不惯我,我也看不上你,为何要互相折磨?
要么,你将我打死,要么,你给我一纸休书,自此两不相干!”
额间鲜红的血迹,配上她一脸的冷笑,着实让齐南澈心中一惊!
他怒喝道:
“叶宛儿,你休想!
你当初为了爬上本王的床,绞尽脑汁在中秋宫宴闹了那一出戏,如今想走便走?
本王告诉你,本王就是要折磨你!
你若敢自缢,那本王便将你叶家满门给你陪葬!”
齐南澈瞧见冷漠至极的叶宛儿,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惧意,咆哮道:
“本王就是要你,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他说完话,便大笑着出了房门。
房中的叶宛儿,甚至还听到齐南澈与贺莜蝉那贱婢的调笑声:
“婵儿,你这般柔弱,怎可跪在地上?
哎哟哟,这腰身是愈发纤细了!
走,陪本王一道用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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