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几乎无解!
池安一日不出力,池宁城破是迟早的事,聂冬而没法瞬间给池宁变出百万大军。转而问道:“褚成元两年前曾经想要去博陵,这件事你可知道?”
褚成元有些惊讶,这件事也被压了下来,他舅舅才来几天啊,竟然能挖到这种事。点点头:“知道。当时二弟快被逼疯了,想要找人来说那场海战。”
“可我现在来了,他怎么又不说了呢?”
“可能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吧。”褚成元摇了摇头,长叹,“都过去三年了,当日的那些雄心壮志,那些不甘心,早就被磨平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聂冬不由蹙了眉头,心中仔细想了一下。
——卧槽,这不就是博陵侯自己变态的过程吗?!!!
同样的意气风发,同样的少年将军,同样的不得志,最后憋着憋着就把自己给弄魔幻了!
如果不开解褚成沛,再过个几年,可能又是一个疯癫的博陵侯!而且他更惨,博陵侯好歹还有军功与爵位,褚成沛却是什么都没有!在他刚想建功立业的时候,直接重重地摔进了悬崖!
古代的男人几乎可以代表一个家族的一切,一个疯癫的一家之主会造成多少人悲剧,聂冬自己都不想在去回忆老侯爷那些荒唐事迹了。把好好的亲生嫡女弄得疯狂凶残,庶女变得卑劣又无赖;几个儿子毫无担当,难得没有长歪的嫡长子有时候也是精神恍惚,对待事物优柔寡断……
一想到自己刚穿来时面对的那些人与事,聂冬都很惊讶自己竟然没跟着疯掉。
“水师失利的那一年,二弟被母亲关在府里,后来又关在院子里,最后将他关在了一个屋子里,完全不让他别的地方走动了,只让侍从每日送水与吃食进去。屋里也有人十二个时辰轮换看着,所有尖锐之物都拿走了,连床榻案几的角都被用棉布包了起来,怕他自戕。也是给那些喊着要他自戕谢罪的人一个说法。过了一段时间后,风声小了些,母亲才将他放了出来。谁料刚出来没几天,二弟就要去博陵,半路上被父亲的人截住了。母亲跪在二弟跟前,求他不要在去想什么海战,什么水师的事,那些都与他无关。从那以后,二弟果然没说了,每日除了坐在院子里发呆,什么也不干。又过了一年,他心情好了些,喜欢上去厨房做些吃食,母亲也由他去了。”
褚成元说着,声音里都透着不忍。
从小他就嫉妒这个身体健康的弟弟,羡慕他可以到处游玩,可以在海边一玩就是一天。可这样一个天生喜欢大海的人,现在却永远不能在靠近哪里,褚成元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查清楚当日真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