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此时心中感受难以言表,该说什么呢?
梵曦竟先开了口,“此事竟有如此欢愉?”
北辰很想说,“是的,要不你试试?”但对上梵曦清澈的眼神,他喉咙微动,张不开口。还好梵曦并未追问,只是默默离开。
不知如何睡完这一夜,翌日,北辰也没心情干活,更不敢对上梵曦清澈的眼神,只是指挥托雷干活。托雷皮肤很白,洗干净后看着也挺顺眼,人特别积极,抢着干活那种,生怕北辰不要他,北辰很能理解这种心情。
如果当年他没有觉醒异人血脉,估计此时也与托雷差不多的命运,这些年在塞北他见多了这样的可怜人。
到了入夜,北辰想到梵曦在隔壁帐篷内,本不欲与宫璇欢好。但奈何宫璇不住撩拨。
这次,正在兴奋极处,忽然瞥见梵曦又不知如何出现在帐篷里,顿时受惊,缩成一团,宫璇有些不满,看见北辰转头,也跟着转头,待看见梵曦,惊叫一声:
“疯女人!你干什么?”
梵曦疑惑地看着宫璇,“是打扰到你们了吗?我只是好奇。”
宫璇气得有些发抖,“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北辰只觉尴尬地无地自容,大被拉起将两人盖住......
一连几日,北辰都是蔫蔫地,终是再忍不住,于一个傍晚,晚霞印红天际时去找梵曦。但见了那双假面也遮掩不住光彩的双眸,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尬了一会儿,才调转话头问道:
“道友,我这几日几乎已经痊愈,感觉实力更胜往昔,不知为何我体内仍旧没有灵?”
梵曦微微一笑,“道友,你知道何为修行吗?”
北辰躬身一礼,“不知,除了你的师门,我只接触过草原巫师。”
梵曦点点头,心下了然,“道友,异人方士修行虽然殊途同归,但在我们这方世界却是截然不同的道路,但都要纳天地之灵于己身,极尽可能的将更多的灵纳入体内,才能达到更高的修道境界。”
“你可以把异人修行看作是一口大缸,每个异人天资不同,于是这口大缸尺寸便不同,有的人天生容纳的灵就很多,有的人天生能容纳的灵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