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队走过来,弯腰把她搀了起来。
“那……咳……咳咳,你们……有什么发现吗?”董爱军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有点儿拉不开嗓子说话。
我看了看他,问:“刚才我开工前,是哪两个混蛋说吃饭的事儿?”
董爱军一怔,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便衣互相看了一眼,脸色都不怎么自然。
“是你们俩?”我在其中一个便衣的外套上抹了抹满是血污和着泥的脏手,“哥们儿,你们可能晚吃了一顿饭,可你们俩差点儿把我撂进去。”
麻子立马红着眼瞪向二人:“怎么回事儿?你们俩之前说什么了?”
何玲听我这么说,也猜到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两个人身上,支开手就要扑过去。
我赶紧一手拽住麻子,用后背挡着何玲:“行啦行啦,我他妈现在已经回来了,说什么都是白搭,我饿的都,都消停点儿,赶紧先吃饭去。”
一上车我就睡着了,扛不住,真扛不住,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这一趟出工真的差点儿没能回来。
回到宾馆,我胡乱冲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何玲替我手上和撞破的脑门上抹了紫药水儿,才来到隔壁的大排档。
其中一个跟着董爱军来的便衣小声向我们道歉:“对不起,是我抱怨说没吃饭,我……”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指着另一个便衣说:“那个说四点多垫吧了点儿的是你吧?”
“我大爷!”麻子抓起个酒瓶就要往他头上抡,秦队赶紧把他拉住了。
我伸手把酒瓶子夺过来放在桌上,顺手把他推回椅子:“这事儿不怨他俩,是咱们业务不熟练,也没谁告诉咱旁人乱报时会出渣子啊!他随口说了个四点,我和男人头就直接去了化工厂。我估计就是因为这样,后来玲儿报时才不管用。”
我见麻子还在瞪眼,赶紧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顺便推了推愣神的白晓雨,让她举杯跟着饶一个压压惊。
当烈酒在身体里滚刀子般的翻腾,我觉得自己就他妈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越是见了大风大浪,就越变得什么都无所谓。
我点了根烟,使劲吸了一口,鼻子里喷着烟儿问董爱军:“董队,袁少芬的尸体解剖过了吗?”
董爱军深吸了口气,摇摇头:“尸体被埋了整整一个夏天,已经不成样子了,法医断定她是窒息死亡,她应该是在昏迷的状况下被活埋的。”
一直沉默不语的袁向毅抓起酒杯狠命将整整一杯白酒灌下肚,满脸通红,眼珠子也瞪得血红,不住的喷着粗气。
“解剖她吧,她的肚子里有一只耳朵,是卷毛的,就是个子最高的那个。”我平静的说道。
那个差点挨了麻子一酒瓶的便衣愕然道:“你说的是陈世峰?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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