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酒卿这样的态度,蒋旬是心中一暖,只觉得无比慰藉。
最后蒋旬欣慰一笑,轻声对苏酒卿言道:“多谢。”
苏酒卿被他这样客气道谢的行为,反而弄得不自在。
有些扭捏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帕子之后,苏酒卿这才又开口说道:“不过是小事,何须如此?”
蒋旬一笑,而后倒是问起苏酒卿另外一件事情:“你可准备好了出船的事儿了?”
说起这个事情,苏酒卿自然也就是想起来,好像几日都没有看见自己的二叔苏景江了。
当下微微摇了摇头,只说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不过心中是有计划的。
如此一来,蒋旬自然也就没有再过多操心,只对苏酒卿说,若需要帮忙,只管开口。
苏酒卿似笑非笑看一眼蒋旬,理所当然的言道:“这件事情,我自然不会跟世子客气。”
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就需要这样客气,而且她赚了银子,将来也是她和蒋旬这个家里的。
这么一想之后,她哪里还有什么可客气的?
苏酒卿倒是有一件事情拿不定主意,犹豫片刻之后,就问了蒋旬一句:“阮氏那个案子,你应该也知道吧?”
蒋旬点了点头,直接就说了自己的观点:“这件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就看你想要怎么让阮氏付出代价。”
苏酒卿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自然是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了她。”
阮玉兰那样的人就应该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或者喂狗都是糟践的那个狗。
如此心狠手辣的毒妇,不仅应该千刀万剐,更应该挫骨扬灰。
蒋旬顿时不由得感慨一句:“你这心里对她的仇隙也算是不容小觑了。”
苏酒卿自然没有反驳。
两辈子加起来的仇恨自然不是轻易可以消弭的。
她虽然上一辈子是因为蒋容才那样。
可是其中若没有阮玉兰的推波助澜,若没有阮玉兰的所作所为——
想来也不至于如此。
最关键的是杀母之仇不可不报。
苏酒卿低头不语,蒋旬倒是缓缓说下去:“杀人是一项罪,但最多也就是一命偿一命,午后问斩。”
“若还想要更进一步,就还需暂有其他的罪状。再加上一些别的手段。”
蒋旬如此娓娓道来,自然也就叫苏酒卿忍不住深思。
更进一步?她自然是想更进一步的。
至于蒋旬说的手段,她就得要好好想一想了。
而其他的罪状想要翻,自然也是容易,其中一个中饱私囊,侵吞主母嫁妆。
就又是一个顶了天的罪。
这算不至于,要以命偿一命,但是世人也不会觉得这就是小事儿。
但凡是犯过这样的过错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
苏酒卿想了一阵子之后,倒是真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法子来。当下看了一眼蒋旬,她犹豫着还是将这个法子说出来,看看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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