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风看了他一眼:“白平江连派人破坏高速公路这种事情都敢做,还敢拦路抢劫军方的物资。就算咱们给白培生面子,军方那边又该怎么交代?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他白培生不是有能耐嘛,居然还能通过关系,知道谢浩然是咱们的人,打我的电话找我要人,那我就索性把问题交给谢浩然自己去处理。”
廖秋苦笑着摇摇头:“头儿,让我说你才好……那小子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交给他去做……他会像孙猴子大闹天宫,把滇南闹个底朝天的。”
“让他闹吧!”怒风淡淡地说:“谢浩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再说了,他也不是无理取闹。白培生在滇南那么多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就拿省会昭明来说吧,以他们的资格,其实没有达到修建地铁的条件。结果呢,他们从其它部委那边找了关系,不能上也硬上了。从零七年开始,地铁到现在也没修好。偏偏这帮家伙厚颜无耻,上个月还派人去帝都,申报创建全国文明城市……哼!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廖秋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试探着问:“那么谢浩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你还是随时注意他的消息吧!”怒风认真地说:“那小子属猴子的,必须得有你这尊如来佛镇着。只要有你在,无论他闹腾得有多高,还得老老实实落在地上。”
……
一个上午,白培生被各种求救电话搅扰得无法安静。
小舅子出事儿了。他通过省建委的关系,拿到了一个三千万的工程项目。现在被人举报,说是工程被他打包卖给了别人。而且买房同样也是打包下卖,等到工程实际开建的时候,工程总款只剩下八百多万。
自家亲弟弟出事儿了。滇南这些年大搞绿化,这本来是好事情,但是在绿化树种的选择问题上,省设计院与绿化局偏向于选择本土树种,原因移植成活率高。偏偏白培生的弟弟认识一帮在沿海地区做苗圃的商人。他们向他极力推荐马褂杨,这是一种在南方沿海常见的绿化树种。白培生的弟弟走了上层关系,不顾省里专业人士反对,从沿海苗圃一口气买了六十万株马褂杨,去年的时候运到昭明移栽,到了今年,下面的人报上核查数据,已经全部死亡。
姑妈那边打电话过来哭诉,说是姑父在外面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家务事本来不该在拿出来说,可是姑父保养的那女孩不是省油的灯。她知道姑父与白培生的关系,以此为要挟,从姑父那里得到了一个翻修马路的工程,硬生生套头了好几千万。这是去年发生的事情,账目本来被姑父在单位上压下去并且抹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被人翻出来,现在账本照片发到网络上,姑妈一家被闹得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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