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吧!”李林甫见大家众口一词,再反驳的话反而显得是自己故意隐瞒什么,也只得妥协。
得到李林甫的同意,童理就立刻命人将丞相府里的人带过来挨个问话,比如一天中干了什么,在哪里干的,和谁在一起,都有谁证明。
这么一细致的盘问,李白和李腾空的事儿可瞒不了人,直把李白吓了个心惊胆战,赶紧四处灭火。
李林甫看他上窜下跳,心中有气,道:“怎么哪都有你?你在那老实待着,莫晃来晃去的。”
这时,童理走了过来,叹了口气,道:“基本上都查遍了,没什么有用的线索。看来,那贼人只和公子熟,和其他人并不熟。”
“这是什么话?”李林甫听后,满脸不高兴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勾结贼人?”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童理赶紧解释。
崔耕却不等童理话说完,就插话道:“还就是那个意思,不必解释了。看来贼人和令公子有什么关系,突然间反目成仇了。现在贼人在哪,可不好说。要不然,我们先回去?”
李白长松了一口气,道“对,先回去,回去好啊,我早就饿了,正好回去吃饭。哈哈!”
李林甫本来也没想让崔耕他们继续留在这。
不过,见李白这么高兴,却忽地改了主意,道:“回去干什么?反正你们人也问了,就再搜查一遍吧。万一贼子见守卫森严,没跑远呢。”
“恩,也有可能。”
崔耕一声令下,大批的官人就开始搜查起丞相府。
李白心里有鬼,趁大家不注意的空档,偷偷往后宅溜去。
李林甫看见了,却故作不知,然后,在后面偷偷跟上。
眼瞅着李白到了一面墙壁那,低下头去,却惊呼出声,道:“诶,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听到李白的惊呼声,李林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即也暴露了自己。
“啊?”
李白大惊失色,回头一看,却是李林甫,赶紧的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哼,没什么,你给我让开!”
“我……我不让开。”
“这里是我家,你凭什么不让开?说,你在遮掩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就喜欢在这站着了。怎么?不行吗?”
……
二人在这争执不休,不少人看了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崔耕等人也到了。
现在崔耕对李白的印象,已经完全改变了。在他原本的想法里,诗仙啊,那是多了高端大气上档次。
现在却觉得,这家伙就跟杨玄琰差不多,就是个小混混。只不过胸中有口正气在,不令人讨厌罢了。
历史记载中,李白少年时,“使气任侠”“手刃数人”,还真没冤枉他。
崔耕斥道:“李白,你干什么?闪开!”
“我……这不能闪啊!”李白愁眉苦脸地道。
“怎么不能闪了?”
咚!
崔耕一使眼色,杨玄琰合身朝着李白撞去。
李白往旁边一闪,露出了个不大的洞来。透着微光,应该能容一个人爬过去。
唉!崔耕见到此洞以及李白的遮掩,哪还猜不出来这洞的作用?深感丢人,道:“这是你挖的?真给本王丢脸!”
李白满脸委屈之色,辩解道;“您说话可不能亏了良心,这不是您教我的吗?要丢脸,也是您自找的。”
“啥?我……我教你的?”崔耕都感觉有些怀疑人生了。
李白却理直气壮地道:“对,就是你教的。你说,万一……想开了,开始修道了呢?您瞅瞅……这不修好道了吗?”
“擦!我说得是出家为道姑,不是让你们修地道约会!”听到李白的解释,崔耕简直无语问苍天了。
李林甫多聪明啊,一看这地道,已经猜了个**不离十。、
见崔耕和李白在那嘀嘀咕咕的,越发生气,怒道:“秘道那头是什么?你还不从实招来!”
李白知道此事已经不能隐瞒,才略微介绍道:“其实也……也没什么,就是一个空房子,我租了下来。对了,这秘道口每次我都用干草堵起来的啊,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怎么现在,那堵洞口的干草不见了呢?”
“干……干草?”崔耕陡然间脑中灵光一现,道:“贼人会不会是从这个洞口跑出去的?”
“很有可能啊!”李白道:“咱们快进去看看。”
这么多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就不能选择钻洞了。让李白带着大家,从那房子的正门进入。
吱扭扭,门开了。
小院不大,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