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营岩尚未调到局里之前,就知道王忠这一贪吃的习惯,调到局里后,时不时也有纸厂的人到局里办事,说起王忠在厂里大吃大喝的事,尤其是说他自当了书记厂长后,几乎是天天不离杯、十次总有八次醉。后来这话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老局长田骏的耳朵里,田骏还专门把王忠叫到局里,批评了他,让他注意影响,不要坏了书记厂长的形象。对于王忠贪吃这件事,任营岩心里很清楚:看不惯归看不惯,自己绝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去议论,因为这关系到厂长与书记两人能否和睦相处的微妙问题,犯不着为这种提不到桌面的问题影响了党政之间的团结。所以这时看到王忠有些尴尬,任营岩马上用同情的口气说:“唉----,现在的书记厂长真是越来越难当了,光是酒桌上的事,就让人招架不住,不喝不行,喝了也不行,真是难啊。”
听到任营岩这么讲,王忠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马上接上了话:“还是任厂长能理解我呀,你说,上面老是让我们由生产型向经营型转变,这那是一句话那么简单,现在接待客户,喝酒、跳舞、搓麻将,这三部曲,谁能绕的过去。? ?.??`”当时像凤凰岭市这样的内地城市还没有桑拿的场合,否则就是喝酒、跳舞、搓麻将、泡澡四部曲了。
“说起这三部曲,王书记,你可要多替我担待呀,我这个人酒不能喝,舞不会跳,搓麻将只会给人家送钱,以后这些场合,你可要当顶梁柱啊。”任营岩轻描谈写的几句话,化解了王忠的尴尬。
“这事好说,舞不敢说跳得多好,酒吗,半斤八两的还不在话下,搓麻将吗,你也不用怕输,万一输了,咱们不是还有小钱柜吗。”王忠下面半句话没有说,但任营岩心里很明白,那就是“赢了可以归己呀。”
任营岩不想在喝酒、搓麻这些事上再扯下去,便单刀直入地说:“王书记,咱们言归正传吧,你叫我来有何指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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