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昭道:“鹿衡书院再好,也得二叔他愿意去。”
穆承林拥着她,笑道:“我去与他说说,他愿意的话,我自然会替他求了一份推荐信。”顺了顺她的鬓发,“倒是你,难道你没有想过承学走了之后,他手上的琐事该谁接手么?”
江德昭丝毫不上他的当,只说:“府里的事,自然是婆婆说了算,她说谁接手就谁接手。”
穆承林假意叹口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原来全都是我狗拿耗子白费了心思,还想弟弟走了后,就让你堂而皇之的接了府里的管家重任。”
江德昭哎呀笑道:“我原本以为你是真的替二叔谋划了,居然还藏了私心。”
穆承林趁机压倒她在床榻上,把她死死的压制住:“这有什么私心不私心的。男人本来就该志在天下,一天到晚的如个妇人似的困在小小的后院里,大材小用作甚!”
江德昭猛点头:“对,我就是准备小才大用的妇人。”
穆承林大笑一声,用力的在她面颊上撮了一口:“我的娘子最喜欢拽着聪明装糊涂了。”
“我是真糊涂。”
穆承林拉扯开她的衣襟,含糊的道:“对,糊涂娘子快到为夫的嘴里来,让我来吃了你。”说罢,啊呜一口就咬住了胸口的柔软,江德昭惊叫一声,“疼。”
穆承林疑惑:“怎么会疼?”
江德昭搂着衣襟背转过身去,嘀咕道:“反正疼就是了。”
穆承林想了想,索性一手包住一边:“疼那就说明我平日里爱护得少了,来,让我多揉揉,揉多了也就不疼了。”
江德昭忍不住笑他‘登徒子’。
登徒子穆承林一路顺着她的背脊吻了下去,一只手还在她的柔软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丰?盈的玉股上。热乎乎的气息洒落,仿佛在上面铺了张热烫的蚕丝绣帕,江德昭眯着眼,只觉得落在上面的吻亲如蝉翼,她忍不住屏住呼吸,毫无预警的坠入他织就的情网中。
穆承林一点点的啃?咬,一点点的舔?舐,舌尖在细密的肌肤上滑动,留下一丝丝暧昧的痕迹。
被他指尖夹住的红樱不自觉的变得坚·挺,又涨又麻,也不知道是疼痛多些还是欢?愉多些。偏生穆承林又习过武,力气比寻常书生的大些,指尖指腹都有长年写字磨出来的厚茧,在那最是柔软最是细嫩的肌肤上捏·弄,灵巧中多了分坚韧,轻柔中又多了分力道。
穆承林打定主意要让她爽快,手势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一会儿五指紧紧捏成一团,从背后探头过去吸?吮,一会儿两指并用夹起那红樱用舌尖舔?动,只折腾得江德昭一口气忽上忽下忽紧忽慢,一双泪眼朦胧,双颊红遍,丁舌在微微启开的唇瓣里忽隐忽现,十二分的诱?人,挣到不久已经受不住带着啜泣声,只喊他别再折腾了。
穆承林爬起撑在她的上方问:“还疼么?”
江德昭咬牙不肯回答,穆承林轻笑了声,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膝盖撩开她的双腿,又如先前之法,将那溪谷处的珍珠如此那般的含弄了一番,整个舌尖只差深入其内翻云覆雨。江德昭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不多时就哭泣着推开他的头,只说:“要不行了!”
穆承林反而压制她的双手,埋头在溪谷处更加用力的吮?咬,江德昭推也推不开他,叫也叫不住,双腿乱抖,双臂无力,不多时,突得重重泣了声,腰肢猛地抬起,脚趾僵直,尽然是被自己的夫君用唇色给折腾得去了极?乐。
半响,江德昭才缓慢的清醒过来,还未动弹,就感觉溪谷之内满涨麻痒,却是已经被穆承林提枪入阵,她想起方才那番折腾,忍不住捶向他的胸口,穆承林闷笑一声,抬起她的双腿更为勇猛。
这一夜,**苦短日高起,里面的**之声才逐渐偃旗息鼓。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会不写bg呢,这不就来了么,咳咳,大家要淡定,要河蟹,不要声张哈